最喜欢的一集,毕竟是我自己写的

我歌月

“丰川祥子,你真是一个超超超超超级无敌的臭标志!”
许多天之后,被喵梦从计院拖出来的祥子面对着街道上面面相觑的人流,祥子会想起她偶遇千早爱音的那个遥远下午。
“你知道吗?tomorin的胖次是最香的,因为她几乎不会做任何运动。soyo的有股奶香味但是我晕奶。rikki天天打工一股汗味。乐奈她穿不穿都难说,为了应付我给我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刚从英国回来的爱音身上别着不列颠狮子校徽,竖起食指对着Mygo成员的胖次如数家珍。
“这就是你的line昵称叫做高松灯胖次塞我嘴里的原因吗?”,漂亮的继女当然更欢迎漂亮的票客,祥子抬起头,看着爱音说到。
“是的呢。”,爱音笑靥如花,“你的胖次是什么味道呢?”

一、

昏暗的灯光下,化名为“幸子Sachiko”的丰川祥子,戴着蕾丝面具的她冷静地审视着自己面前的女人。漂亮柔顺的黑发,跟某个亚麻色标志一样大的胸,紫色的眼睛和泪痣,错不了了,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前队友椎名立希!
看见自己昔日的队友指名自己,正常人的第一个反应大概率会是撒腿就跑。但是祥子不想这么做,自从自己被父亲赶出来后,是喵梦在街上捡到了她。而今天是她第一次在喵梦的计院上班,她不想就这么扫了恩人的幸。祥子聆听着手上拿着酒瓶子的立希的诉苦。
而且立希这么0的人能对我干什么?
她就这么想着,安慰着自己。
“幸子啊,”,散发着酒味的立希手不安分地勾搭在祥子裸露的肩上,祥子本能的想向后躲过去,但是吃不起饭的祥子怎是立希的对手,连小小的抵抗都被立希视为继女被特训过的勾引。
“我的女朋友,tomori啊。最近……最近一直跟她班上的海归粉毛眉来眼去的。”
不是,灯她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面具下祥子试着忍住笑意,有些破防的对着立希说。
“您别这样啦。”,祥子把头伸进立希的臂弯里,
“幸子你听我说,不只是那个可恶的海归粉毛,还有我的好朋友,海玲。”,她开始哭起来,祥子难免起了点怜悯之心,连忙问道是怎么会是。明明我跟立希差不多高,为什么她胸比我大这么多。祥子不平地想着,一时竟没听进去立希的话。
“那天,我一觉醒来看见灯躺在海玲的床上。我问灯她为什么,她说是因为她把那个黑发女孩当成了我……”
“哈?”
自从我走后灯难道成立什么人人的床都会爬上去的档妇吗?
“姐姐大人您别这么想啦。”,祥子的脑袋朝着立希的腋下拱过去,昏暗的灯光下头发摩梭着满是汗水的腋下。好多,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打完鼓就来票了吧。祥子暗自想。
“你叫我什么?”,立希娇躯一震,有些欣喜地看着祥子。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不希望幸子这么叫吗?”,祥子闪着泪花的双眼,哀求般看着立希。
愉悦的表情涌上在立希的脸上,她狠狠的亲了亲祥子的额头,“幸子,就这么叫我吧。”
“姐姐大人,”,祥子故作扭捏的说,“其实我觉得吧,是您陪灯的时间太少了,才导致她那其他女人当代餐……”
“我就知道是这样!”,立希像是很兴奋的样子,“我仔细想了想,那个海归粉毛是粉色直发,海玲则是黑发。她们合在一起不就是黑长直的我吗?灯果然还是最爱我的!她只是拿别人当代餐而已!”
绷住,千万不要笑。面具下的祥子试图掩饰住自己的憋出的小酒窝。
“幸子,你也觉得我是一个很1的人对吧。”,立希长长的黑色睫毛下,紫色发着微光的瞳孔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祥子。
完了,祥子没绷住。

二、

“你竟然敢嘲笑我!”
立希把自己臂弯里的祥子按在桌子上,祥子小脸一下子压到茶几上。啪啪两巴掌打在祥子的鼙鼓上。
“好痛!”,祥子皱着眉头转过身来,惊恐地看着立希从包裹里拿出两根黄色地鼓槌,朝着祥子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立希!”,祥子惊慌失措地问道,很快她便后悔自己问她这个问题。因为立希压根就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幸子?”,散发着酒味的立希竟然意外的清醒,她扯下来祥子的面罩,已是泪流满面的祥子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楚楚可怜。
“幸子(Sachiko)和祥子(Sakkiko)这两个名字真的很像呢。一开始就觉得你的声音很熟悉,蓝色的头发,黑色的发带,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立希捏着祥子的馒头小脸,直直地看着祥子,祥子耷拉着脑袋,眼神躲闪,不愿意直视立希的嘲弄般的紫色瞳孔。她感到脸上的热度在不断上升,羞愧和不安涌上心头。
“请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祥子低声请求,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那你是不是该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呢?”,立希拿起手机,朝着祥子拍了几张照片,随着声声快门,祥子意识到自己彻底地处于立希的手掌心里。她绝望地趴在茶几上,翘起鼙鼓对着立希有气无力地说到。
“随便你怎么做吧,姐姐大人……”
一句简单的话像是一句猛药,立希用冰冷的鼓槌把她的雷丝胖次从右边给褪了下来,挂在祥子的左腿上,另一根鼓槌朝着她的里面捅进去。撕裂般的疼痛让祥子哭喊了出来。鲜红顺着超短裙流了下来,立希有些惊喜的说到。
“没想到你个继女还是第一次啊。”
“我才不是……继女……”,祥子下意识地狡辩道。
立希挥起了另一根鼓槌,朝着祥子的柳腰和鼙鼓击打着,以60bpm的龟速把祥子打的呻吟连连,可是这些声音愈发的让立希兴奋起来,“还说你不是标志!还说你不是标志!”
好难受啊,明明喵梦亲说会很舒服的……
祥子趴在茶几上,冰冷的茶几让浑身发热的她更加难受。在被鼓槌抽查的她只得翘起鼙鼓防止立希插的太进去。而这一切被立希以为又是引诱,挥舞得更用力了一些。
“快承认自己是标志。”
“我是标志!我是个臭标志!幸子不配当姐姐大人的妹妹!”
祥子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试图编撰出能够讨好这个发酒疯的前队友的话。立希继续挥舞着鼓槌,像是将平日里对世间一切人和事务的积怨,演奏架子鼓一般发泄在祥子的四肢和脖子上。
“都是你们这种人!才害得我的灯……”
好痛啊,她在说什么啊……祥子被打的红肿的双手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两眼一黑,摔倒在玻璃板上。

三、爱音的视角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本人,千早爱音,或者爱音伦敦 爱音东京之类的,是一个英爷。
我还记得我班上的朋友带我到一个很漂亮的挂着新月看起来很银乱的地方,指着他对我说。
“这里是Ave_Mujica,大家一起来高兴的地方。”
我把墨镜拉了拉,透出我那漂亮的一比灰色瞳孔。
“所以这就是推特迷因上你们木柜子搞钕铜银趴的地方?”
当时我爱音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就在那里干楞。喵梦走后我们两个在哪里大眼瞪小眼瞪了半个小时。后来还是她先打破的话题。
“客人您想要唱歌吗?”
“是的我一直很喜欢Roselia。”
我看着她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有些恼怒的说,“为什么不喜欢mofornica!”
我:她们的主唱感觉像是溜大了一样,我感觉她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她:
骂完我们两人都笑起来,也算是打破了僵局。
为了避免大家不知道,mujica是位于太久保的一间计院。听说管理这间计院的是一个叫做喵梦的youtuber,至于为什么一个管人会开这个玩意儿,就众说纷纭了。有人说她父母就是开这个的,她继承了下来。
我们开始唱歌起来,她逼着我点了好几首Morfornica的歌。尤其是那个「金色へのプレリュード」,逼着我唱了好几遍。
她:曾经这首歌给了我组乐队的勇气。
我:真巧,我班上的同学也邀请我组乐队。
她:真是太好了呢,请一定要好好对待愿意把人生交付给你的人呢。
我心想,至于吗。
唱久了嗓子都要哑了,幸子给我拿了几瓶水给我润润喉咙。我还以为她要用嘴喂我,可是仅仅只是递给我了事。难道这个也是增值服务里面的吗?我们就这样唱了2个小时,从Jrock唱到术力口,至于为什么没有D4DJ呃……
走的时候她抱了抱我,这应该是我跟她在今天晚上的唯一一次肢体接触。
我: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觉得我怎么样?
幸子:你花了钱什么都不做,我觉得
***。
原来我还可以做点什么吗?
我:哪里是不是该补偿我?
幸子:干什么?
我:把你的line账号给我。
幸子顿了顿,问到:所以这个昵称叫“高松灯胖次塞我嘴里”的就是你吗?
我该用我小号的😡

四、

祥子泡在浴缸里,温水像一层柔软的毯子包裹着她的身体。她能感受到每一个细小的气泡在皮肤上轻轻破裂,带来一丝丝的刺痛感,这是昨日伤口的余痛。她深吸一口气,水蒸气带着淡淡的浴盐的清香,让她的鼻子微微发痒。
这个新客人意外的友善呢,碰都没碰我一下,只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祥子按自想着,这时手机传来一阵提示音,她拿起浴缸旁的手机,Line聊天对面的人头像是一朵略显老气的粉色花朵,与她的那个抽象的昵称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Mofornica的歌听起来也确实不错呢。”,伴随着一张很可爱的表情包。
“谢谢!”
“但是主唱确实有点……”
“砂了你!”
“幸子,你是真白的单推人吗?”
“姑且算是吧,以前在月之森的时候就一直看着真白前辈。”
“你之前在月之森吗?”
坏了,不小心说漏嘴了,这下家伙肯定要逮着这个问的。明明是贵族学校却要干这个……
祥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复,正好,浴室外面的喵梦喊道,“快点啦,祥子!”
自从被爸爸赶出家门后,祥子一直借住在喵梦家里。“幸子”这个花名也是喵梦帮她取的。祥子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喵梦亲,我出来了!”她喊道。
然后,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扑倒在床上,拿起手机查看消息记录
“幸子,明天要一起出来玩吗,我有Roselia的live门票。”
不花钱就想睡我?祥子想。
“我也会弹吉他哦,我唱歌给你听哦。”
祥子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望着房间里贴满了真白的海报,憨憨的笑起来。
“不了,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真是抱歉了呢。”,带着一个伤心小狗的表情包。
祥子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再有人指名自己,但是看喵梦这个推销自己的样子,恐怕自己不会太轻松。
今天遇到的客户很不错,没有伤害她。那张脸也算得上是可爱,就是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等等,她好像是穿着羽丘的校服来着。可惜当时灯光太暗看不太清。祥子想着,点了点客户的头像,她的空间里全是一些分享的化妆品和一些日常的照片,还有转发一些知名管人的帖子。怎么会有人用正经号加我?在快速浏览了她今天转发的114514个帖子后,她在一张最近的照片上停了下来。
她冷汗开始冒了起来,那是一张极其温馨的照片,一个可爱的粉毛女孩拉着另一个灰发女孩在RING前面的自拍,配文是“今天跟班上的小动物一起出去玩。”
这货是特么刚从英国转学来的千早爱音!难怪名字叫“高松灯胖次赛我嘴里”!
为什么我刚下海两天全特么是我认识的人啊!
祥子沉默地呐喊到。

五、

长——崎——素——世?
祥子不敢相信般看着自己面前的亚麻色女子,她面具下的脸部肌肉剧烈地抖动着,她全力抑制住自己尖叫的欲望。
“客户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好蠢的开场白,祥子想扇自己自己几巴掌。
素世巨大的扔子就跟她的手一样无所适从,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哈哈哈。那个我其实……哎呀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只是因为最近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她给了自己两巴掌,头发胡乱的散着,瘫坐在沙发上,“所以有什么服务吗!”
“您可以先从称呼开始,您希望我称呼您为什么呢?姐姐大人,还是妈妈……”
“叫我妈妈就可以了呢!”,素世可爱大的额头露出笑意,祥子不由得暗自咋舌,不愧是你啊,长崎素世。
“小祥!”,素世一边说着一边往祥子这边蠕动着,祥子强忍着厌恶的心情。
“妈妈,我叫幸子……”
“小祥就是小祥!”,素世嘟着嘴,不由得说着躺在了祥子的腿上,祥子不由得苦笑,要不是想到自己是陪酒女,不然就把这个仍子大大脑袋空空的女人扔出去。
“小祥,对不起……”素世把脸靠近祥子,眼睛微微低垂,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祥子的三角地带,吐息轻轻拍打着祥子的大腿内侧,让她感觉痒痒的。
明明自称是妈妈,却显得如此脆弱。祥子这么想着,不由自主地抚摸着素世的脑袋。素世像只猫一样发出咕噜咕噜的可爱声音。
“妈妈是听了什么人的推荐才指名我的吗?”祥子心里暗暗祈祷:一定不要是椎名立希介绍的!一定不要是椎名立希介绍的!
“我只是觉得幸子的名字和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很像啦,而且小祥你也长得好可爱!”
祥子松了一口气。“所以,那孩子的名字是叫祥子吗?”
“嗯。”素世叹了口气,把头转过去。“我一直不愿意倾听那个孩子的话,最后导致她分道扬镳……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妈妈?”
祥子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轻柔地抚摸着素世的额头。其实素世搞不好有自己的苦衷呢,或许她不是真的全是恶意吧,她出来找陪酒女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放下了过去,朝着未来前进呢?
祥子这样想着,一边由衷的笑了出来。明明自己才是深渊里最深的那个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素世突然弹起来。
“欸!原来这里有这个服务吗?”,素世拿起手机,指着其中一项对着祥子说到。
为什么每次我想给你一点尊重,你就给我整狠活啊。祥子心想,但是依旧露出营业性的笑容。
“可以的哟!”
手机上赫然是喵梦发给素世的“菜单”,“女孩会为姐姐刮除所有不干净的毛发哦!”
你给没叠养的长崎素世。祥子暗自骂道,面具背后的脸已经要绷不住了,但还好素世并没有露出狐疑。素世颤抖着提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黑色胖次,小脸一红,轻启朱唇,对着祥子缓缓道:“可以帮帮我吗?小祥?”
祥子羞愤交加,但是考虑到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她默默地走了过去,脱下了素世的胖次,扔在沙发上。一团亚麻色的贝斯弦混着汗臭味儿和奶香味铺面而来,祥子被这银迷的气味冲的晕乎乎。
母鸡卡为了满足这些钕铜性恋的某些黑暗深邃的欲望,喵梦在每一个包厢里放了一把并不是很锋利的剃刀。祥子拿起剃刀绝望地朝素世哪里走去,跪下来头埋在素世的芒果处轻轻的挂着。素世的贝斯弦很硬,并且事先没有软化导致祥子刮起来很麻烦。
随着祥子向亚麻色森林进发,每次挥刀素世都忸怩的闭上眼娇嗔。过了一会儿,素世的眼睛微微张开,对祥子说到;“可以……更用力一点吗?”
“你这个连自己毛都处理不好的女人,已经失去当母亲的资格了!”
素世的鼙鼓随着祥子的拍打识摇着,素世用略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小祥,是妈妈不好。妈妈是一个放学后就去KTV的档妇……已经母亲失格了,狠狠的惩罚我吧……”
素世乖巧的抬起的鼙鼓,让水顺着流了下来,打湿了贝斯弦,祥子胡乱的刮着,一点也不在乎能不能刮干净。素世的反应愈发的激烈起来,放当地喊道,全然不顾包厢外面的人是否听得见,“剃我!狠狠的剃我吧……”
祥子一只手把素世的脑袋狠狠的往柔软的沙发上甩去,按着她说到,“妈妈,该不会您的腋毛也长出来了吧……”
“不、不要!才没有。”,这下素世是真的哭出来了,祥子把剃刀扔在一边,左腿摩梭着素世的股间,把素世的上衣扯下来。
素世放弃了抵抗祥子,把头甩在一边,脸和四肢红的发烫,呜咽着。
“对不起……小祥,我真是个没用的妈妈呢……”
祥子细细的舔舐着素世的腋毛。与贝斯弦相比,这里的少了很多星味,多了更多的汗味和素世独有的奶味。
在股间的左腿被水弄的痒痒的,素世在祥子的进攻下很快便缴械投降。祥子感觉到左腿一股与之前不一样的暖流。祥子知道素世潮了。
祥子的左腿开始剧烈的摩擦起来。刚刚潮完的素世,扯着祥子的衣袖祈求道;“快停下来,我不想再潮了……”
“坏妈妈真是懂得欲擒故纵呢❤”
“不要!让妈妈休息一下吧!”
面具下祥子游刃有余的表情变得银迷起来,她看着昏厥的素世,自己坐到了沙发上,把素世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真是的,素世老是不坦率呢……”,祥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素世宛如一个熟睡在妈妈的孩子一般。到底谁是妈妈啊,祥子想着。祥子闭上了眼睛,也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膝上的睡美人已经不见了。大概三张福泽谕吉和一张纸被用祥子的手机压在茶几上,祥子拿起那张写了字的纸,上面写着。
亲爱的祥子:
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遇见你。对不起,我没能忍住揭下你的面具,你的脸依旧那么美丽,如同一只蓝色的蝴蝶,翩翩飞舞在我心中。然而,遗憾的是,这只蝶儿永远不会停留在我的掌心。
这是我这个月妈妈给我的生活费,我自己还留了一点,如果能帮助到你真实太好了。祥子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们说啊,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的。

六、

“好恶心!”
摘下面具,祥子厌恶地看着那张被酒精和忧愁折磨得苍白的脸庞。她的膝盖和手肘在Mujica空调的过低的冷风中被冻得通红,仿佛冰冷的刀刃在她的皮肤上划过。短暂地从酒精的麻痹中解脱出来后,祥子感受到阵阵刺骨的寒意。
自从素世那天后,祥子这几天又陆续接待了几位客人,较为庆幸的是她们并没有做出像椎名立希那么离谱的举动。哪怕是在面具之下,身材娇小又长得可爱的祥子也很讨这些都市丽人的喜欢。她们大部分都只是简单投喂了事,少部分也就像素世那样要求她提供膝枕。
几天前她与素世的疯狂举动让她感觉到后悔,她觉得自己在朝着堕落的深渊摔下去。哪怕是她被立希用暴力破处那天,祥子也坚信自己与mujica下的其他人仍有着区别,但是现在呢?踩着素世的脑袋施暴的她真的跟mujica的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吗?不过是一丘之貉吧。
祥子把赛到自己左腿上的钱取下来,数了一数。心里盘算着除去这周欠的利息和应还的欠款还剩下不少,她长出一口气,想起了离家之前父亲对自己说的话。
“你就出去卖吧,泡烂在钕铜的β里面,那些女人不是很喜欢你吗?你去勾引你喜欢的真白不就行了吗?”
爸爸说的没错,占介确实来钱很快。
她自嘲的笑了笑,镜子里面唇红齿白的她又让自己恶心。她开始回忆起自己房间里的M团手办和海报,摆满了一墙又一墙。现在估计已经被拿去卖钱还债了吧。毕竟祥子连家都没了。
占介多好啊,既可以打发时间来钱还快。
可这真的是她期望的生活吗?
她想起那个粉色的女孩,一脸自信的说出下头话。或许这才是正常女子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吧,和朋友们亲亲爱爱,趾高气扬的踏入大学。可现在自己连维持学业都很艰难。明天是星期几?这对于一个继女来说重要吗?那天卖不是卖?这样想着,她还是打开了手机,明天就是周日了,本来想着找喵梦请个假,然后找个地方去看看。但是一想到会看见那些同龄人,心里又觉得难受。
或许放下一切还有回头路。
“明天出去玩吗?”,“Anon Tokyo”发来一则信息,看样子爱音把昵称改了啊,虽然似乎还是很蠢,但是已经比“高松灯胖次赛我嘴里”好太多了?
祥子这样想着,她回答了个“好的”。
去跟喵梦请个假吧。

七、千早爱音的视角

我一直有这样的习惯,自我在英格兰就这样了。假装自己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家伙去解除那些内心阴暗的人,或者说有心理疾病的人。必要时我会假装成一个同样有些精神方面疾病或者重力女通讯录。我很热衷于去把那些深陷泥潭的人或因为一些小事就自认为深陷泥潭的人拯救出来。
尽管很多时候被我“治好”的人都“凭空消失”了,或者说抛弃我了。但是一想到我又拯救了一个女孩,我会稍微好受些吧。
或许我也是个有缺陷的人吧。
幸子是我遇见过比较少见的,自从那天我把我的line给她起,她几乎24小时的给我发消息,好在羽丘管的不算太严,上课的时候总能找到机会回复她。并且我是天赋姐,无论读不读书都是第一。
她的推上全是仓田真白,也是有够抽象的。
她当时说:每次你给我发消息,我都仿佛能感受你那灰色的瞳孔正注视着我。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幽灵。
坏了,我遇上真地雷女了。
我出于礼貌(妹妹控制姐姐)邀请她周六陪我出来玩。
我穿着常服,看着她在羽丘面前等着我。她穿着很漂亮的洋装,带着个黑色的口罩。面具下她的脸和金色的瞳孔很漂亮,虽然带着口罩倒是也能理解。
只不过感觉总有点,眼熟?
她:我们去哪里?
我拉着进了地铁站,朝着涩谷去。灯给了我两张天文馆的票,她说她那天家里面有事,希望我能帮她把票用掉。
地铁里面人很多,空调制冷跟不起作用一样。幸子喘着粗气,口罩都要被蒸汽打湿了,我转过去问她。
我:怎么了。
她:热……
我:要我帮你把口罩摘下来吗?
她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可爱。
我和幸子坐在天文馆内的座椅上,手拉着手,抬头仰望着这天文球幕。我已经跟着灯来这里很多次了,但是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来天文馆。
随着轻柔的女声,金色的星星在银幕上扑闪着,他们被不知多少光年的黑雾分隔开,而在人间的我们看着她们确实哪里的相近,或者说相爱?
我把头转了过来,幸子的眼睛像银河上的星尘一般闪耀,长长的睫毛下的瞳孔似乎离我是那么的近。我像想要去拥抱绿光的那个人一样,移开了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庞。
突然,灯亮了。我才意识到我的出神,赶忙把手伸了回来。
好在幸子似乎仍然沉浸在星空里。
“如果你百年之后,你打算成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走出了天文馆,外面已是傍晚,幸子拉着我的手,有些兴奋的问到。
“我想成为太阳!”
“为什么?”,我有些意外,“我想着你这么喜欢星空,应该想变成星星吧。”
“真白说她写歌的时候能看见天上飘着鲸鱼,如果我变成太阳了也能看到吧。”
“果然比起星星,幸子你更喜欢真白呢。”
她停了下来,顿了顿说:“是的。”
我愣住了,有些震惊的说:“哦。”
看着她那严肃的目光,我把我原本准备的开玩笑的那句话“那我呢”给塞了回去。
我:你这么喜欢morfornica,为什么不自己试着建立一个乐队。
她:也是哦,你要加入吗?我只会键盘哦。
我:我会吉他,我可以当吉他主唱!
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们这时候刚好在Live House面前听了下来,她露出狡黠的目光。
她:要不进去给我弹一首?
我本来想拒绝她的,但是她太好看了。
然后在她好笑的目光下,我犹豫了好半天。这几天,我和灯她们一直在讨论乐队的事情,工作人员怕是已经认识我了。她看着我应该不会让我难堪吧……
都到这一步了,先把妹把了再说。
多惠好笑的眼光打量着我,她注意到我背后的幸子,故意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
“客人需要什么样的吉他……乐器呢?”
我的脸涨红了,我手上根本没带多少钱啊。
幸子也躲在我后面,估计她也知道我没有钱。
“可以让我试试雅马哈的fg830?”
我猜你没有!
“好的哦,爱音……客人!”
我:😃

八、千早爱音的视角

多惠发着好听的拟声夹杂着笑声,那些吉他走了过来。
我鼓起勇气问她:“多……姐姐您能让我试弹一下吗?”
“可以的哟!”,她笑的像只向日葵一样,我和我背后的幸子脸红的像太阳。
我:幸子,你想听什么?
她:成都。
我:你串味儿了。
她噗嗤的笑出来:你不是说你去的中国陕西留学吗?
我:我去的是英国。
店员们哄笑起来,我脸红的受不了了。
我:换一个吧,比如古典之类的?
她:阿斯图里亚斯?
我:咱们还是弹成都吧,都是地名,这两个亲戚。我还会唱呢!
她小嘴嘟起:我就要听你唱阿斯图里亚斯!
我拿起多惠前辈调音了的吉他,颤抖地胡乱的弹起来。弹到后面我手都在发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弹着什么。
幸子在旁边扯着我的裙子红着脸小声的笑,店员们也在那里笑,善意的。
估摸着大概弹了5分钟,把吉他还给了多惠。
我:谢谢多惠姐,我下次再卖。
我又后悔说出了这句话,我跟她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早知道说个更远一点的。
我拉着幸子逃出了RING,或者说我的裙子拉着她逃出了RING。因为我走的太急忘记拉她的手了,幸子被我的裙子给拖走了。
从RING里面逃出来,我问幸子。
我:我弹得怎么样?
她:爱音是粉红色的啊,好自恋。
我:你在说什么。
她:你弹的很烂。
我:哈?
她:本来听说里面还有钢琴的呢,还想试试。
我:那要不回去试试?
她:不要!脸都被你丢完了呢!
我拉着她的手,像是大啥子拉着小啥子,在夏夜的婵声里狂奔,在高楼林宇中寻找阴影。
伦敦是个阴雨霉湿之地,她没有东京那么多的高楼但有着中世纪的剧院和罗马人留下的浴场。我看着她兴奋却略带伤感地向我介绍着东京自我走后的变化。
我看着她略显恍如隔世的眼睛,我知道,她不再属于这个城市,就像我也不在属于伦敦。
这是一座不眠的城市,我们两个是萍水相逢的人。
我们在一个章鱼丸的摊子面前停下,摊主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幸子问我。
她:想吃吗?
我:想。
她伸出手把钱递了过去,要两份章鱼小丸子。
我拉着她的说:今天是我请你出来的,怎么好意思让你出钱?
她:就当是看演出的幸苦费?
我:1可不会让0花钱。
她:你觉得你是吗?
她软糯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她红着脸,仿佛要把我吃干抹尽一般。
幸子接过来了零钱,下意识的把钱塞进腿环上。摊主奶奶露出了震惊的深色。
我:幸子,你把钱塞在腿环上样子好h,好像继女……
我吐出的言词还漂浮在半空中,幸子一巴掌扇了过来。我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
她:原来在你们眼里面,我果然是这样的人吗?
她逃开了我,离我远去。我茫然的看着她的背影,挣扎着朝着她离去的方向走了几步。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跪坐在地上,无神的看着幸子逐渐跑远。我朝着自己苍白的脸扇了一巴掌。
“果然,世间唯有标志和小人难养。”
一阵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这似乎是另一个我说的,我给了另一个我一巴掌。
我在人流中走着,漫无目的地寻找幸子的足迹。我的内心空空如也,连血液也不再流动,矗立再盛夏的人群中我仍然感觉寒冷。或许这一刻对我而言夏日已经消失了吧。
我在一栋装饰金碧辉煌的建筑前停下,Ave_Mujica,果然是这样啊。
既然我伤害一个继女,为什么不再去找一个呢?

九、

装饰着金碧辉煌的包厢里面,一个看着有点眼熟长得比立希还矮的,穿着花㗛川初中部的校服的白发异色瞳女孩子,翘起二郎腿,好奇地看着我。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问;“你是要乐奈吗?我记得我们在RING见过面的吧,为啥你会干着个?”
乐奈听到我的话,轻轻一笑,她那妩媚的步伐仿佛在跳舞,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趴在我的腿上,回答道:“公园里的小猫们告诉我,这里很有趣,而且这里的大姐姐们会给我很多美味的抹茶巴菲。”
乐奈抬起头用她异色的瞳孔审视着我,我心里有些发怵。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乐奈见我许久不说话,开口问道;“爱音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伤害了一个女孩,我说她是继女。”
“她是爱音的同学吗?”,乐奈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轻轻的鼻息弄得我痒痒的。
“不是,是跟你一样的继女。”
乐奈听到这句话,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这下小乐奈就不懂了呢。明明你没有说谎为啥她还会这么生气呢?”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捧着脸,泪水无声地滑落,打在乐奈的脸上。她轻轻地舔舐着我的泪滴,温柔地说道:“爱音的眼泪,原来是这么咸的啊。”
她把还在哭泣着我温柔地压倒在沙发上,手伸向我上衣的纽扣,说;“要做吗?”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什么也没有回答她。

“原来小爱宁愿跟继女上床也不愿意回答我吗?”灯握紧双拳,自言自语道。她绝望地看着乐奈身下的爱音,爱音的脸颊泛着酒后潮红,眼神迷离,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酒味。她的身体无力地靠在乐奈身上,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酒渍,像是已经潮过好几次一般,憨憨的笑着。
乐奈天真无邪地抬起头,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仿佛在嘲笑灯的痴情。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爱音的头发,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轻蔑。
喵梦一脸歉意地站在爱音和乐奈旁边,说道:“真是抱歉,千早小姐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该联系谁把她送回去……”她撩起满是汗水的刘海,疲惫之情显而易见,接着说:“好在乐奈亲认识千早小姐,她说高松小姐会把千早小姐接回去的。当然,如果您无法支付账单,赊账也是可以的……”
“我会带她回去的。”灯故作冷静地说,心中却燃烧着愤怒和嫉妒的火焰。她现在只想把骑在爱音身上的乐奈撕成碎片。

灯把醉醺醺的爱音带回自己家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这几天高松夫妇不在家,她不用担心会有谁来打扰她们的独处时光。
“小爱啊……”灯歪着头,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看着脸色潮红、呼吸微微急促的爱音,“为什么,为什么宁愿去那种地方也不愿意回答我。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吧,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为什么……”
“幸子……”爱音喃喃道,酒气从她微微张开的唇间散发出来,带着一丝难闻的酒味儿。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醉意的朦胧,仿佛在呼唤远方的人。
灯的左手抓起了爱音的头发,右手抡起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爱音的脸上。
“幸子又是谁?小爱你为什么这么不坦诚呢?”,醉酒的爱音像是没人要的人偶,被灯肆意的施暴,拖拽。被嫉妒和愤怒蒙蔽了双眼的灯,仿佛不再认识这个坐在自己后桌的女孩,往日的美好化为眼中愤怒的火花。她撕开爱音的上衣,拽着爱音的头发,重重地摔在了铺着地毯的地板上,爱音仿佛能听见自己头骨碰撞到地面的声音。
爱音的头部受到重击后,剧烈地呕吐起来,呕吐物混合着胃液一同喷涌而出,弄脏了她的脸庞和上身。灯看着满身狼藉的爱音,丝毫不顾及脏污,俯下身将她紧紧抱住,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温柔地呢喃:“小爱,不要离开我……”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小爱……那个叫幸子的标志做得到吗……”

十一、

祥子关上灯,躺在床上,冰冷的手机屏幕反射着微光,照在她冰冷的脸上。她盯着爱音与她的聊天记录。
“幸子,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幸子你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爱音发了好多消息过来。她的LINE轰炸在晚上十点左右才停下。其实,祥子还是希望爱音能继续轰炸下去的,仿佛只要爱音一直发下去,下午的温暖就能再次回到她的身边。
要回复吗?毕竟自己不辞而别确实让爱音感到尴尬和困惑。祥子这么想着,默默地打出了几行字,大拇指悬在发送按钮又停了下来。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们可能就会成为陌生人了。既然我们恐怕不会再相遇,为啥还要继续回应下去呢?
祥子叹了口气,删除了聊天框里的字,把手机扔在一边,两腿夹着真白的抱枕,双手抱着真白的香肩,脸在真白的脸上摩挲着。她闭上眼睛,试图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找到些许平静,但是空虚仍然如影随形。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祥子睁开眼睛打开了手机。头像是黄瓜花,是睦啊,这么晚了她给我发消息干什么呢?祥子点开通知,顿时瞪大了双眼。
“幸子就是你的花名吗?”,附带着一张祥子被立希摁在茶几上被鼓槌捅进去的图片。
祥子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汗水从祥子的额头上爬下来。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办?要回复吗?还是直接删除拉黑一条龙?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中翻滚,她无法找到答案。
为什么偏偏是睦知道了这件事?
“是谁告诉你的!”,祥子颤抖着打字回复过去。
“看这个反应是真的啦,没想到祥子真的去干这样的事,真是的。”
“你想要干什么,我的家庭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吧。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吧……”
“有啊,祥子你可以把你自己给我啊。”

十二、

叮咚,门铃声响起,祥子心头一震。她放下手机,慢慢走向门口,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怖可能,当然每一个都会让这个糟糕的夜晚变得更糟糕。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不会是睦吧……
她推开了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椎名立希站在门前,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紫色的瞳孔向下躲闪着,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她的眼神时而瞥向祥子,时而又迅速移开,显得游移不定,仿佛不敢直视祥子的眼睛。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张开那有些发白的红唇,声音微弱而颤抖:“祥子,对不起……”
“先进来吧。”,祥子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立希走进了房间,祥子像是带着怨气般狠狠的关上了门。喵梦家本不牢固的门吱呀的响着,像是预示着风暴。
“对不起,祥子。我那天喝醉了,我这几天一直都对向你施暴感到抱歉……”
“是你把我去陪酒的事情告诉睦的吗?”
立希漂亮的脸愈发的难看起来,她悲凉地抬起头,双眼满是憔悴和痛苦:“对不起……”
立希话音刚落,祥子忽地一巴掌扇在立希的脸上。立希捂着扇红的脸愣住了一会儿,像是在洪水中抓住木桩一般,匍匐在地上,恭顺地翘起鼙鼓,把脸贴在祥子的足旁,压低姿态说道。
“祥子,如果打我能让你好受的话。我什么都会做的!”
祥子扯起立希的头发,摁在鞋柜上的,一巴掌打在立希的翘起的鼙鼓上。祥子的力气小小的,哪怕鼓足了劲,也无法让立希感到痛楚。立希娇声叫着,身体微微颤抖,鼙鼓一扭一扭的。立希把头转过来,有些期盼的看着祥子,祥子的刘海垂了下来,一只眼藏在蓝色的头发里面,金色的眸子显得格外冷冽。
“你带那天的鼓槌了吗?”
“带……带了。”,立希颤抖的说。
“你是早就像被这么对待的吧,立希同学。”祥子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轻轻的说道。
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那是CRYCHIC还没有解散的时候,那是丰川祥子还能像大小姐一样与庶民同乐的时候。然而立希听到这阔别已久的声音,内心却是不安和恐惧。
“祥子……”
祥子掀起立希的裙子,将她的黑白配色的胖次褪下,左手轻轻按着立希的脑袋,右手拿着鼓槌往立希的芒果插进去。
“啊❤”
“你很早就想被这样对待了吧。”祥子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讽刺,“你这个标志,飞舞。连灯都宁愿跟着爱音也不愿意跟着你,就一辈子都活在你姐姐的阴影下……”
鲜红从立希的腿间缓缓流出,立希挣扎着,娇声呼喊着,身体扭动试图将插入的鼓槌拔出来。
“不要……这么……说我……”立希的声音带着哀求和痛苦。
“你的作曲实在是糟糕,”祥子继续冷笑道,“爱音给我听了你们那个还在企划阶段的,迷子还是什么?你的作曲真的超烂的说。你还想代替我在灯眼里的位置吗?你就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里吧……”
“对不起,我是一个飞舞。一定让你和小灯很失望吧……”,立希浑身发烫,带着腥味的体液混杂着红色从腿间流下来,房间散发着别样的气息,立希瘫软地倚靠在喵梦家的鞋柜上。
祥子抽出鼓槌,捏住立希红晕的脸颊。立希迷离的紫色双眼微微睁开,直直地望着祥子,眼角的泪痣仿佛在勾引着祥子,让她有种想把立希吃干抹尽的冲动。
“看着我。”祥子强迫着立希与她对视,冷冽的目光似乎要刺穿立希的灵魂。
立希的上衣微微敞开,茹罩若隐若现,香汗顺着她的颈部和胸口缓缓流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身子就跟她的扔子一样软。
“如果你想要真正的道歉,”,祥子抚摸着立希的锁骨,伴随着祥子纤细的手指,立希像是小猫一般不断地颤抖,“为什么不跟我一样去当陪酒女呢?”
“好,好的……”
“这下我们就是休戚与共了呢。”,祥子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十三、

“Tomorin?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从灯的怀里醒来,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校服已经被换过一遍。这好像是灯的校服,上面还有她们家洗衣机的味道,虽然上衣和裤子有些紧绷,但好在胸部的衣物还算舒适。
“小爱,你醒了啊。”灯梳理着我的头发,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怨气,“昨天小爱做了相当不好的事情呢。”
灯的体香轻轻扑在我的面前,混合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气息,我感到有些迷糊,仿佛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雾中。她的手指抚摸着着我的粉色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挣扎着用双手支撑起自己,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一阵冰冷的不适感从右脚传来。我低头一看,发现锁链拴住了我苍白的腿。锁链闪着寒光,紧紧地扣在我的脚踝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Tomorin,这是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灯把自己的眼睛藏在厚厚的睫毛里,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略带抱怨和动摇的说:“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小爱。你为什么宁愿去跟一个标志在一起而不是我呢?”
“是不是只要我跟Tomorin在一起,Tomorin就会放我走呢?”我反过来,把灯按在她的沙发上,“Tomorin真的好喜欢我啊,甚至想把我占为己有呢,我真的好高兴……”
“小爱,真的吗……”灯像是很欣喜的样子,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我将手伸向灯的腰间,灯像是渴望被抚摸肚子的海象,期盼的看着我。
“这是你和叔叔阿姨一起生活的客厅欸,要做吗?”我略带好奇地看着她,灯的眼里满是星星。
“要做!一定要做!”只需要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灯变得这么高兴,哪怕是违心说出来的也行,灯真是太好搞定了呢。
好无聊。
鲜红和液体打湿了灯客厅里的沙发,Tomorin像是精疲力竭的小狗躺着喘着粗气。我凝视着我散发着腥味的手,甩了甩,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灯。
真的好无聊。
如果这帮木柜子们都像灯这么好搞定的话就太无趣了。我真不知道我来了日本是图什么。我感觉我内心有一种名叫底线的东西消失了。
我抬头看着灯家里面的天花板,中央的吊灯正温暖地注视着我。我想起我曾遇见的一个中国钕铜,她说在中国有龙场悟道的说话,就是有的人会在特定的时刻、特定的顶点发生巨大的思想转变,变成一只更厉害的钕铜。
我从被我扣的已经软成泥一样的灯身上找到了钥匙,解开锁链起来,灯扯着我被打湿的校服说道:“小爱,不要走……”
我停了下来,将沾满液体的右手伸在她面前。
“舔我的手,我就不会离开你。”
我或许真的成了一个很厉害的钕铜。
灯抱着我的手,像是婴儿舔舐茹头一般舔舐起来。她的舌头轻柔地滑过我的指尖,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丝战栗的紧张和急切。汗水顺着被打湿的头发低落,已经精疲力竭的灯仍卖力地舔着。
“这样……呜呜……小爱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绕到她的背后,把锁链锁在灯的脖子上。
才不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呢,笨蛋。

十四、

第二日。
“好难受啊,小爱……”灯戴着围巾,忸怩的站在厕所的镜子面前。
“我们不是说好的要在一起一辈子吗?”我从身后抱住了灯,把头埋在她的头发里,细细吸入灯的清香。我把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灯有些敏感地娇嗔了一下。
“脖子上带上我的锁,Tomorin和Anon-chan就一辈子在一起了。”
“真的吗?”灯露出了笑容,欣喜地点着头答道,“我果然最喜欢小爱了呢。”
本来我一开始想用灯的头发把锁给藏起来的,但是灯的头发实在是太短了,以后要不要考虑让灯把头发留长呢,这是一个问题。
我凝视着镜子中的我们,灯像一个完成任务讨要奖励的小动物一样,而我灰色的眼睛则被埋在刘海里面。
我轻轻握着灯的手,朝着学校走去。尽管在这炎热的夏日,围着围巾的灯在街头格外显眼,路人的疑惑目光像针刺一般,令灯的手在我的掌心微微颤抖。灯像个小动物般,可爱又脆弱,惹人怜爱。
真是没用呢,灯。
我在灯的座位上放了几张A4纸,上课的时候就按下按钮,灯朝着我扭着鼙鼓流出水来。A4纸很快打湿了,但好在还没有流到地上来。老师讲的东西简单明了,但是脸红红的灯看样子真是一点也听不进去呢,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旁边的女同学们也发现灯的异样,老师让灯站起来。被浸透了的白纸被灯的校服裙子带起,随空调的冷风飘散。灯转过头,手里抓着带有腥味的A4纸,羞涩而又讨好地看着我,就像那天舔我手指的眼神一样。我的心跳也开始加速随着灯的目光加速。
“你为什么在这种天气围着围巾?是不舒服吗,高松同学?”老师友好的声音刺得灯颤抖起来,哪怕我坐在她的后面,我也能想象到灯那张可爱的脸。
“这是……小……”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当她快要说出我的名字时,我迅速踢了她一脚。虽然我已经关了按钮,但灯体内的异物依然让她敏感不已。
“啊❤”灯开始颤抖起来。
为了不让灯脖子上的锁被发现,我赶紧站起来,双手围绕在灯的腰上。灯的体香随着她的颤抖弥漫在空气中,熏得我心里痒痒的。她害羞地低下头,脸颊泛红,整个人显得更加柔弱可爱。我轻声对老师说:“老师,她可能是有点不舒服,我陪她去医务室吧。”
老师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请求。我轻轻扶着灯,带她走出教室,心中暗自计划如何进一步“教训”她。
我把瘫软的像泥的灯抱着走出来教室,为了让灯精神点,我又打开了按钮。
“真是的,不要在大家面前出丑啊,Tomorin。”我附在她耳旁低声说道,灯微微呻吟着。
“对不起,小爱……”灯喃喃道,她的眼睛微闭,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身体微微颤抖,跟快要虚脱了一样。
我带着她来到厕所,把她扔在马桶上。食指伸到她嘴前,灯无意识地开始舔舐着我的手指。她的舌头轻轻地触碰着我的皮肤,带着几分羞涩和顺从。
“你真是让人头疼啊,Tomorin。”我一边享受着她的舔舐,一边轻声责备道。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和顺从,仿佛在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真无聊,晚上再去mujica票一票吧。

十五、

“原来,乐奈也来干这个了啊。”立希试图把自己藏在祥子的后面,抓着她的手,微微发抖。
上次来的时候,立希还是客人,现在却成了餐桌上的菜。灯红酒绿的Mujica让清醒的她感到陌生和压抑。祥子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立希立刻停止了颤抖。
“真是可爱的新人呢,幸子,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
在这种风月场所,哪怕是跟祥子关系不错的喵梦也喊的她的艺名。立希愣了一下,祥子用手肘轻轻击打了立希,还在发呆的立希立刻反应过来。
喵梦打量着立希,目光在她漂亮的泪痣面前停了下来。
“黑长直,加一脸凶像。搞不好是个不错的铁t呢……”喵梦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过两人听。祥子本来要绷不住的,但是想到自己的钩子还是觉得算了。
“果然是1的吧!”立希意外的兴奋,吓得祥子下意识地顶了她一下。
“我是椎名立希,请喵梦亲多多关照……”冰美人强迫自己说出合乎时宜的话,她深深地埋下头,羞涩悄然爬上了立希的耳垂,像是成熟的樱桃。祥子在考虑要不要把她这颗可爱的樱桃摘下来。
喵梦摆了摆手,说:“不用这么拘谨了,Rikkiko!”
怎么这帮私募阳角都喜欢乱给别人取外号啊,立希暗自想着,等下次看到爱音就把她狠狠地揍一顿。
喵梦拿起一个蕾丝面具,轻轻地放在立希的脸上,她苍白而冰冷的手臂划过立希温热的脸盘。或许这个女人意外的柔弱呢,她想。
“我们现在有一个新的企划!”喵梦站在中间,故作高兴地夹子音说,“Rikkiko打算取个什么艺名呢?”
“我不知道,我也是被……”立希刚开口又被祥子顶了一下,她连忙改口,“我没打算做太长时间,只是缺点钱,做一段时间就走。”
“这一行可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啊……”一个意外低沉的声音响起,祥子和立希愣住了,连忙四周看了看。她们没注意到,此时喵梦的脸色稍微慌乱了一下。
喵梦迅速恢复了平静,微笑着说:“要不就叫Rikkiko吧。跟你的本名很像而且还不容易联想到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也知道这个外号很奇怪吧。尽管在幻想世界里,立希已经用皱眉杀死了这个女人;但是现实世界里立希还是觉得给她面子,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祥子手上。
“真是谢谢喵梦亲了!”立希仿照着喵梦的腔调说道,祥子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说她好恶心。立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那么Rikkiko今天就去好好工作吧!”祥子站到了立希的后面,狠狠地推到喵梦面前,立希险些一个踉跄不稳,“喵姆亲,今天我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哈?”立希标志性的声音,哦,她自己也要成标志了。
祥子故作潇洒地转过头,朝着门外大步走去。
“幸子,你跟客户私自联系了吗?”喵梦可爱的声音里流露出意思警觉。
“才没有呢!”
祥子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她试图不让周围的熟客察觉出异样感。

十六、

在这家奢华的酒店套房里,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映照在镶金的天花板上,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层华丽的光辉。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半掩,夜景的霓虹灯透过缝隙洒进来,映在柔软的地毯上。床上铺着丝质的床单,睦穿着一件精致的洋装,宛如一个有了自主意思的人偶,端坐在那里。
祥子站在门口,换下了在mujica时的工作服,穿上了一身干净的校服。她的眼中闪烁着愠怒,紧盯着睦。曾经,小时候的睦遇到这种情况早已道歉,可如今的她却像一面坚不可摧的铁壁,无动于衷。
“这衣服,真不知道谁才是陪酒女呢?”祥子冷嘲热讽到。
“自从你因为追星被叔叔赶出来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呢。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睦站起身来,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祥子,“你第一次看见真白就喜欢上她了,明明我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却不愿意看我一眼。只不过,祥子,你现在真是彻底坏掉了呢。”
“你想要我干什么?”祥子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和隐隐的怒火,“你已经知道了我当陪酒女的事情,要杀要剐,睦你随便吧。”
睦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缓缓走近祥子,双手抚上祥子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校服领口。她的动作柔缓而挑逗,仿佛在试探祥子的底线。睦从一个纸袋里掏出一根黄瓜,怼在祥子的脸上说道:“叫我姐姐大人,然后舔她。”

十七、

丰川祥子真倪犸是个鱿物啊,腰细腿白辟谷大,两个车灯上面挂,看的睦的黄瓜绑硬。睦拿着黄瓜在祥子的脸上胡乱的找个孔捅下去,祥子只能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睦对着祥子发起了魔法冲击,祥子再试图使用超级物理肘击打了回去。
看着不听话的祥子,能文能武、长相十分可爱的睦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能能能能的特性,实施了“忍抱干”、“恨塞蛋”(恨不得把挑担塞进去)六步走战略。睦着重实施了第二步“抱”,她把祥子扔在了床上,嘴巴解放了的祥子开始说着“疯狂地往左”“吉列的豆蒸”等不明所以的话,但考虑到自己的把柄还在睦的手上,还是张开了双腿迎接新自由主义的到来。
睦撕开了祥子的四角防线,祥子的抵抗就像圣马可一样软弱且频繁。睦使用有形的小手掀开祥子身上两片看得见的乌云,对祥子使用“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经济调节方式,并把纤细的白腿放在祥子下面出水的投资池,感受自由放任带来的澎湃生产力。
祥子开始对睦睦的四角防线发起特别军事行动,使用投资权和经济干预维持自己不断出水的投资池,并双脚缠在睦的柳腰上。睦凭借自己扁平且纵深的市场挡住祥子不间断的攻势,皓齿轻起道:“黄瓜是无情的植物……”
睦又贴到祥子的耳旁,轻柔地对着被哈耶克的大手弄得乱七八糟的祥子说道。“我要对你的紫风车发动冲锋了……”
“真是高高在上呢……”祥子对着面不改色对着睦说道。
睦切换了总动员法案,使用两根黄瓜依照人海左学说对着祥子发动了突破攻势。祥子扯起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被褥,试图凭借微波的堑壕值进行防御,可惜睦的机械化黄瓜部队已经金盾了。耻辱的汗水让祥子的蓝发有些湿润,祥子哭喊着想要拜托经济殖民地的地位,不断地试图让黄瓜离开自己的洼地。
“不……不要再这样了……”祥子像想要逃去科克的拜占庭人、想要前往巴西的波斯人一般,挣扎着想要爬到床的另一侧。
“想走?哼!压倒性黄瓜!”睦的声音像是有些兴奋,她加大了对祥子的力度。被新自由主义和哈耶克的带手双重夹击下的祥子彻底认输,恭敬地趴在床上,仍有睦摆动。

十七、

在一番令人惊叹的思想大碰撞之后,睦和祥子无力地躺在柔软地床铺上。
睦平躺着,凝望着天花板。“你以前不是一直要我喊你姐姐大人吗?”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挑逗,“现在我强迫让你叫我姐姐,你觉得怎么样呢?”
“混蛋,快把立希发给你的照片删了。你到底想要什么!”祥子愤恨地说道。
睦千年不改的表情意外地变得有些愉悦,她侧过身来,将祥子压在身下,目光中带着一丝得意和戏谑。她的手指轻轻滑过祥子光滑的脸颊,祥子恶狠狠地盯着她,睦仿佛在享受这个瞬间的掌控感。
“你还有什么是能够给我的吗?”睦低声说道,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挑衅。
祥子被睦呛得说出不话来,砂仁般的眼神般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偶。“真是高高在上呢。”
“好了,你走吧。”睦轻轻起身,不再压着祥子,“我不会把照片删了的,以后我会随时喊你来的。”
祥子感到一种无力感,她不太清楚曾经仍有自己摆布的睦到底打算干什么,茫然地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有空再给你钱,幸子妹妹。”
祥子恶狠狠地关上了门,并狠狠地踢了酒店走廊里无辜的消防器材一脚。
“总有一天……”

十八、

祥子推开了家门,家里面漆黑一片。喵梦还没有回家,作为一个在计院老鲍式的人物,喵梦总是很晚才回来。
祥子从冰箱里取出麦片,胡乱地煮了一锅只加了牛奶的麦片粥。家里的食物大多是喵梦买回来的,祥子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喵梦总是摆摆手,用她特有的强调说道:“只要有你祥子来当mujica的头牌,再给我拍点热水器的舞蹈发在管子上赚米就行。”
喵梦总是这样不正经,祥子心里这么想着。实际上,喵梦从来没有让祥子跳过那些舞,也没有让她去接待那些看起来很变态的客人。喵梦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脸,总是在回家后抚摸着祥子疲惫的脸,并对她露出温柔的微笑。
祥子一边想着,一边将煮好的麦片粥端到餐桌上,坐下来开始吃。刚把第一口麦片粥送进嘴里,喵梦正巧推门进来。她看到正在吃饭的祥子,脱下靴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桌子旁。
“祥子,我的呢?”喵梦笑眯眯地问。
“抱歉了,祐天寺。我还没有做你的呢。”祥子平淡地回应。
“哎呀,祥子还是这么冷淡。过来,让我充充电吧。”喵梦撒娇似的把脸凑过去,期待着一个拥抱。
祥子一边吃着饭,一边不动声色地把喵梦的脸推了回去。
“一股酒味儿啦,祐天寺。”
“祥子,你今天是不是去接私活了。”
比喵梦略显低沉的声音,祥子震惊地四周看了看。。
“家里进贼了?”
喵梦捏则祥子的脸,强迫她直视着喵梦:“这就是我的本音。”
很悦耳的声音,但是不再谄媚而更多的是冷静。
“只不过嘛,确实有很多人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接私活,然后赚一大笔钱洗白上岸。”
“我没有……”
“你身上有其他女孩子的味道。”喵梦苦笑着说,“还有黄瓜的味道,真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我从我父母手上接过这家计院后,我好歹也是当了好几年的老鲍。祥子你没必要骗我吧。”
祥子把脸埋了下去,她觉得自己并不能很好地向喵梦解释这一切。
“对不起……”
“没必要道歉啦。”喵梦安慰道,她这次完全用着正经的本音说道,“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能很快上岸。在我见过的入这行的女孩子里面,你欠债最少。而且理由也是最蠢的——追星,真的假的?”
祥子很想反驳,但又觉得理亏,只能把话咽了下去。
“如果喵梦亲,你能够选择不做这行,你会想要做什么呢?”
喵梦愣了愣,答道:“我想组一个乐队。”
“为什么?”
“因为祥子你喜欢乐队。”喵梦脸上荡漾着笑意,不似一开始那么咄咄逼人,“而我喜欢面具。我们一起去组个乐队吧。我小时候学了架子鼓,祥子你以前是会弹钢琴的大小姐。这下我们乐队就有两名成员了……”
“乐队打算叫什么名字呢?”
“就叫Mujica吧。”
“欸,用一家计院的名字不太好吧……”
“怎么了你!”喵梦赌气地说,声音又夹了起来,搞不好其实夹子音才是她的本音呢,“就用这个名字!如果是祥子的话,你希望你作为键盘手的艺名是什么呢?”
祥子想了想,说道:“Oblivions,遗忘。我以前的乐队实在太糟糕了,如果能重新开始就好了。”祥子凝视着喵梦乐观的脸,接着说:“你就叫Amoris吧,意味着爱情。”
“为什么?”
“因为你是计院老鲍……”
“你这家伙!”喵梦开始和祥子嬉闹起来。
爱,真好啊。

十九、

我把头埋在Rikkiko的两个车灯里面。Rikkiko是Mujica来的新人,黑长直,哪怕是戴着面具也一脸凶样,两个车灯几乎跟素世的一样大,不知道为什么,Rikkiko身上总有股熟悉的香味。Rikkiko无论是名字还是车灯都跟立希很像,只不过她穿上高跟鞋快要比我高点了,我也不太确定。
我把她按着透的时候,尝试着把她的面具揭下来,她瞬间变得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差点把我弄潮了。征服一个不是很听话的女孩子是很爽的,如果反过来被征服的话也不算太糟。Rikkiko刚跟我进包间的时候,看见我时,紫色的眼睛冷的像是要把我沙了一样。只不过很快就变得跟灯一样在我身下叫唤的笨蛋了。
Rikkiko和灯,都被我这么轻易的拿下了,我该不会很适合当1吧。
我一边扯着Rikkiko的头发一边这想着,包厢的四周包裹有软布,哪怕把她按在墙上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放……放开我,让我……喘口气……”
Rikkiko不连贯地说着,我松开扯着她头发的手,她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在沙发上。
“还是不要玩坏比较好吧。”我看着伸长舌头,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的Rikkiko,自言自语道。
虽然票木柜子的价格,听说比我在英国票会便宜很多,但是天天这么做,对于一个还想要维持正常且体面生活的JK来说还是太奢侈了。去找灯要一点钱吧,提到灯。
坏了,我这想着,自责地打了自己一拳。我把灯扔到附近的公厕里面,她被玩晕过去了就没空管她了,要是她被什么混蛋钕铜给捡走就不好了。
我有些麻木,不知为何有种浸泡在酒瓶中的空虚感,抬头看着包厢里面闪烁的灯光。内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指轻轻拨动,宛如被捅穿了一般的痛苦,失落把我拽进孤独的深渊里面。我看着倒在我面前的美人,柔和的光线勾勒出迷离的轮廓。
只不过,Rikiko比灯要舒服。

二十、

长崎素世孤身一人,侧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的沙发上,蓝色的瞳孔几乎要陷进去一般,空洞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是她与祥子的聊天记录。
“祥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来见见吗。”
“祥子,我们明天去你最喜欢的咖啡馆好不好啊。”
“我家里很有钱的,我可以把你赎出来。”
这些信息全都已读不回。
吊灯昏暗的光照在素世的脸上,给她苍白的脸蒙上死尸般的暗,她感到深深的无力和绝望。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只要踏进mujica就能见到祥子,可她却始终不敢去。她害怕面对那张强颜欢笑的脸,害怕看到祥子眼中的悲伤和绝望。
她想要拯救祥子,想将她从那地狱般的生活中解救出来。然而,她却只能在幻想中扮演英雄,享受着那种虚幻的成就感。仿佛只要不断地想象着,她那个想象中,宛如建立在天使翅膀上的美好世界就能如同磐石一般长久且真实。
她脑海中回响着祥子曾对她说的那句话:“素世同学,要一起组乐队吗?”
很快我就会来救你,祥子。
素世这样想着,双手直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倒影里的自己。蓝色的虹膜跟瞳孔浑浊在一起,暗淡的眼睛似乎要深陷在眼窝里面,憔悴带来的如白纸一般的脸色;只有丰满的胸脯挂在纤细的身体上,让素世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宛如风中的残烛。
素世轻轻抚摸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受着冰冷的玻璃。手指划过玻璃,留下淡淡的划痕。
我会来救你的,祥子。
素世憔悴的脸露出笑容。
乐队已经准备好了,那两个吉他手训练的很差经也没关系,反正接下来只要想办法把千早爱音和要乐奈两个人除掉就好了……

番外:

“真的要这么做吗……”祥子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看着舞台亮晃晃的地面说道。
压根没有彩排过,直接赶鸭子上架了。祥子看着眼前的乐奈,她穿着帅气的高帮鞋和贴身的中性西服,黑色礼帽下的一缕发丝轻轻垂落。乐奈的身材显得修长挺拔,比祥子还高了一个头。祥子扯着自己薄如蝉翼的粉色衣服,这件衣服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姣好的曲线。室内的冷气吹得凉飕飕的,透过薄薄的布料,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看着舞台上的倒影,心想,这哪是贵族小姐,倒像是一个勾引乐队里的纯良吉他手的寡妇穿的。
她站在台子上,能明显地感觉到周围嗜血母长颈鹿们的炙热目光。完全不知道台词是什么,祥子只能硬着头皮,模仿自己曾经在月之森时的贵族腔调,说道。
“野良猫,你这次又没有按时缴纳地租,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要解释一下吗?”
乐奈单膝跪在地上,恳求的棒读道:“对不起,幸子小姐,今年的收成不好,这里没有阳光,土地也种不出粮食。我和Rikkiko一直在努力,可是还是不够……”
你怎么说的这么真实啊,你该不会真的经历过的吧,还有立希怎么也乱入了。
祥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冷冷地说道:“你真的把我放在了一个非常非常尴尬的境地啊。”她的目光带着一丝轻蔑,“但是如果你不想搬出我的土地,那就让Rikkiko……”祥子挑衅地抚摸着乐奈的脸庞,围观群众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了。
“不要对立希下手!”
祥子被乐奈的呐喊震惊到了,她怎么把立希的本名说出来了?她有些疑惑地看着一脸严肃地野猫,祥子愣住了一会儿,缓缓地说道。
“当然,”祥子揉了揉乐奈精致的脸蛋,目光飘在乐奈那比爱音略大的车灯上,手缓缓地往下面探去,“只要野良猫,你愿意……”
祥子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充满诱惑,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乐奈的皮肤,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她的手渐渐滑向乐奈的腰部,然后更深入地探向她的裙摆。
“猫猫,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祥子低声说道,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她的气息轻轻地吹拂在乐奈的耳边,暧昧而撩人。
乐奈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祥子的手指轻柔地滑过乐奈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祥子俯身靠近,嘴唇几乎贴在乐奈的耳畔,低声说道:“只要你愿意为我做点什么,我们的交易就成立了。”
祥子很快就会知道自己在玩火。伴随着台下观众们的欢呼声,祥子被推到在地上,自己的面具随着暴力飞舞,祥子只好挣扎着夺走乐奈的礼帽,羞愧地遮住自己通红的脸。祥子薄如蝉翼的衣物被撕得粉碎,只好夹着乐奈的猫脑袋,猫纤细的脖子和肩膀滚烫。
“你这只坏猫!”祥子低声骂道,声音中夹杂着惊恐和一丝隐约的兴奋。乐奈的舌头滑过祥子的芒果,猫沉重的吐息的刺激着祥子。
“这可是你要求的,幸子小姐。”
她们给乐奈下药了。祥子心里吐槽着,一会儿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喵梦。
乐奈抓着祥子纤细的腿,破烂的衣服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下来,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祥子的脸涨得通红,血液涌上她的脸颊和脖子,显得更加迷人。
“快把我放下来……”祥子挂在最旁的隐形麦克风掉了下去,她朝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呐喊到。但是没人听得见,而已经红了眼的野良猫更不会在意公序良俗,她大力地停舔舐着。祥子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挥舞着。
随着野猫的不断发力,祥子腿上的日元在风中飘散,逐渐被吹得四处飞扬。祥子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她的声音充满了慌乱和无助:“我的钱!”
在仿佛是倒刺一般的刺激下,水喷到了乐奈的脸上,滴在了乐奈那漂亮的不像样的西装上了。乐奈的西装紧贴着她的身体,显得更加贴合诱人,湿润的布料隐约勾勒出她比爱音略好的曲线。祥子四肢瘫软地倚靠在猫的滚烫的肩膀上,她的眼睛无神地盯着空中飞舞的钞票,面色苍白而慌乱。她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汗水和水珠混合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湿热感。无神的眼睛看着空中飞舞的钞票。

在狂暴的表演之后,祥子和乐奈被工作人员拖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喘息着。祥子扯着白被子,试图盖住衣不蔽体的自己,背对着乐奈。乐奈则微微侧身,手指轻轻划过祥子从被子里滑落的香肩。
“我们乐队的节奏吉他手,最近几天一直在找立希欸?”乐奈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们乐队的节奏吉他手,是谁?”
“千早爱音,那个粉毛。”
怎么又是她,祥子恼怒的想。她是知道爱音总是来mujica的,每当她听见隔壁的立希开始娇喘和怒骂,她就知道是爱音来了。只不过她不再来找自己了,估计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吧。
“我不想知道。”祥子把被子抱得更紧一点,爱音只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客人而已,她只不过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她灰色眼睛里的烟雾一样……
“好像变成跟爱音一样的人类……”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立希一开始还很担心她的真实身份被发现了,但是后来,那个臭粉毛(立希的原话,我可是很喜欢爱音的)一边透一边抱怨自己在乐队里被立希80。所以爱音应该没有看出她面具下的真面目。对了,爱音给点钱很少,单纯的透,从来不点酒水。”
祥子听着乐奈自顾自的说着,突然来了兴致,转过头问乐奈:“你也被爱音指名过吧,爱音厉不厉害?”祥子刚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毕竟,她又不是聋子。
“乐奈不知道,那天是乐奈透的她。”

二十一、

二十二、

睦的家里面。
“我以为那天的事情就足够让你删除照片了。”祥子愠怒地看着睦,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睦仍然像个冰美人,冷冷地看着祥子,眼神中透出一丝难崩。
祥子身上穿着黑白配色的女仆装,贴身的由睦亲手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蕾丝边的围裙在腰间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短裙下露出修长的腿,白色的蕾丝袜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显得既可爱又诱人。胸前的衣襟略微低垂,露出锁骨和一小部分胸部,显得格外撩人。头上戴着猫耳朵,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的感觉。
她忸怩地摆着姿势,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既羞涩又不安,手指紧紧攥着围裙的一角,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睦梳理着祥子的头发,没有理会祥子的疑问。“以前你很喜欢帮我梳头发,强迫我叫你姐姐大人。明明我们两个一样高,而且年龄也只差了几个月。”
睦继续刷着,接着说。
“现在我们两个身份互换了,是不是该你叫我姐姐大人了呢?”睦的指尖微微滑过带着chocker的祥子的脖子,带了一阵战栗。
睦拿起手机,对着祥子一顿乱拍,快门声惹得祥子心猿意马。“把这些照片卖给素世一定能赚一大笔钱……”
“你个混蛋!”祥子试图从睦的手里抢回手机,然而睦轻轻按了下按钮,一阵酥麻感从祥子的小腹传递到大脑。
祥子瞬间浑身乏力,顺势跪倒在地上,抓着睦的手,跪着恳求道。“看在我们一直都是好姐妹的面子上,删掉那些照片吧……除了给钱之外我什么都会做的!”
“你这家伙,满脑子都是钱和自己呢。”睦捂着嘴笑,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表情。“mujica里的客人对你温柔吗?素世对你温柔吗?爱音对你温柔吗?祥子,你要知道只有我能守护你……”
睦亲吻着跪着的祥子的额头,舔了一下祥子因紧张和兴奋流出的汗水,是咸咸的。
“你个……混蛋……”祥子除了哭,还是哭。
“接下来试试新的玩法吧,祥子,你去穿上这个黄瓜玩偶……”

穿着黄瓜套装的祥子,瘫软地倒在睦家那张天鹅绒大床上。睦紧紧抱着祥子,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祥子的身上,显得异常亲密。睦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她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祥子的肩膀。
“黄瓜……黄瓜……我最喜欢你了……”睦的声音低柔而甜蜜,像是在撒娇一般。她的双手在祥子的身上游走,像抱着人偶一样紧紧抱着祥子。
“睦……你这样真的很……下头……”祥子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和羞涩,她试图挪动身体,黄瓜套装紧紧贴着祥子的身体,害的她动弹不得。“我还得去工作呢,快放开我……”
“我养你啊~我有的是钱。”睦憨憨地说。
祥子有些期盼的转过头去,看着痴呆的睦,“我真该把你的黄瓜苗都拔了。”

祥子有些颤抖地站在门前,看着这扇她已经数个月没有踏入的门。那熟悉且略显陈旧的把手,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她犹豫着,手指微微颤抖,不确定自己是否要敲开这扇门。她有些害怕,害怕看见父亲那张愁容满面的脸,害怕面对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逃避的现实。
睦躲在黑暗里,冷冷地说道:“去见见叔叔吧。”
祥子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将深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咬了咬牙,举起手敲了敲门。门并没有关上,而是被轻轻推开了。
房间里少了许多酒瓶子,显得空荡而冷清。父亲的身影显得憔悴而疲惫,他的胡子拉碴,脸色苍白,曾将漂亮的跟女孩子的脸有些憔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许多。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悲怆和伤感的情绪,声音沙哑而低沉。
“祥子?”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期盼,仿佛在确认眼前的女儿是否真的回来了。“你回来了……”
“爸爸!”祥子的脸上露出艰难的微笑,环视有些空荡的四周,有些迟疑地说,“我的真白的手办和Morfonica的海报呢?”
父亲苍白的脸由于愤怒变得微红,“你现在还痴迷于少女乐队这种东西吗?”他那纤细而又苍白的手,猛地扯起祥子的衣袖。
“对不起,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祥子试图解释,但她的话语仿佛被空气中的沉重压力所淹没,变得无力而微弱。
父亲的情绪仿佛如同枯木一般的他此刻却像是在愤怒的轰鸣中爆发了。“你个混蛋……”他的声音颤抖,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那疲惫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愤怒的混合情绪。
“这些东西……这些无聊的玩物……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现在的状况吗?”父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和无奈,“你给我滚出去。”
祥子被父亲抓着衣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要安抚父亲,可是说不出话来。父亲的手紧紧握住她的衣袖,仿佛要将自己最近所有的愤怒和绝望都传递给她。
祥子想要说些什么,解释些什么,但她的嘴唇颤抖,声音被泪水淹没在喉咙里。她感到一阵无力的绝望,仿佛整个人都被压在巨大的阴影下,无法呼吸。
父亲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他猛地一拉,将她拖出了房门。那一刻,祥子仿佛感到自己的心脏被撕裂,痛得几乎无法站立。她挣扎着,但父亲的力量让她无法反抗。
随着父亲把门反锁的声音,祥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去了。
祥子瘫坐在门旁的台阶上,无力地抱着自己瘫软的双腿,麻木地喃喃道:“我又做错事情呢……”
睦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祥子冰冷的肩膀,温柔的触感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亲昵。她的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控制欲:“你现在知道,只有我是你的依靠了吧。”
“为什么要逼我做这样的事情。”祥子崩溃地大哭起来,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滴。
睦的手指在祥子的肩膀上滑动,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她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祥子,没有回答祥子的责难。
在朦胧的泪水之中,夜空在空荡荡的天空不断发酵,扩大,直至占满整个天空,以及祥子的心脏。

叮咚,门铃声响起,祥子心头一震。她放下手机,慢慢走向门口,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不会是睦吧……
她打开了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她面前。椎名立希站在门前,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眼神飘忽,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她的眼神时而瞥向祥子,时而又迅速移开,显得游移不定,仿佛不敢直视祥子的眼睛。她终于鼓起勇气,张开那有些发白的红唇,声音微弱而颤抖:“祥子,对不起……”
“先进来吧。”,祥子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立希走进了房间,祥子像是带着怨气般狠狠的关上了门。喵梦家本不牢固的门吱呀的响着,像是预示着风暴。
“对不起,祥子。我那天喝醉了,我这几天一直都对向你施暴感到抱歉……”
“是你把我去陪酒的事情告诉睦的吗?”
立希漂亮的脸愈发的难看起来,她悲凉地抬起头,双眼满是憔悴和痛苦:“对不起……”
立希话音刚落,祥子一巴掌扇在立希的脸上。立希捂着扇红的脸愣住了一会儿,像是在洪水中抓住木桩一般,匍匐在地上,恭顺地翘起鼙鼓,把脸贴在祥子的足旁,压低姿态说道。
“祥子,如果打我能让你好受的话。请您……”
“你很早就想被这样对待了吧。”祥子的声音冷冷的,带着讽刺,“你这个标志,飞舞。连灯都宁愿跟着爱音也不愿意跟着你,就一辈子都活在你姐姐的阴影下……”
鲜红从立希的腿间缓缓流出,立希挣扎着,娇声呼喊着,身体扭动试图将插入的鼓槌拔出来。
“不要……这么……说我……”立希的声音带着哀求和痛苦。
“你的作曲实在是糟糕,”祥子继续冷笑道,“爱音给我听了你们那个还在企划阶段的,迷子还是什么?你的作曲真的超烂的说。你还想代替我在灯眼里的位置吗?你就一辈子活在别人阴影里吧……”
“对不起,我是一个飞舞。一定让你和小灯很失望吧……”,立希浑身发烫,带着腥味的体液混杂着红色从腿间流下来,房间散发着别样的气息,立希瘫软地倚靠在喵梦家的鞋柜上。
祥子抽出鼓槌,捏住立希红晕的脸颊。立希迷离的紫色双眼微微睁开,直直地望着祥子,眼角的泪痣仿佛在勾引着祥子,让她有种想把立希吃干抹尽的冲动。
“看着我。”祥子强迫着立希与她对视,冷冽的目光似乎要刺穿立希的灵魂。
立希的上衣微微敞开,茹罩若隐若现,香汗顺着她的颈部缓缓流下。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身子就跟她的扔子一样软。
“如果你想要真正的道歉,”,祥子抚摸着立希的锁骨,伴随着祥子纤细的手指,立希像是小猫一般不断地颤抖,“为什么不跟我一样去当陪酒女呢?”
“好,好的……”
“这下我们就是休戚与共了呢。”,祥子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Tomorin?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从灯的怀里醒来,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一遍。虽然上衣和裤子有些紧绷,但好在胸部的衣物还算舒适。
“小爱,你醒了啊。”灯抚摸着我的头发,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怨气,“昨天小爱做了相当不好的事情呢。”
灯的体香轻轻扑在我的面前,混合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气息,我感到有些迷糊,仿佛沉浸在一片柔和的雾中。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粉色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慰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我挣扎着用双手支撑起自己,视线逐渐清晰起来。一阵不适的冰冷感从右脚传来。我低头一看,发现冰冷的锁链拴住了我苍白的腿。锁链闪着寒光,紧紧地扣在我的脚踝上,冷冰冰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Tomorin,这是要干什么?”我惊恐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灯把自己的眼睛藏在厚厚的睫毛里,继续抚摸着我的头发,略带抱怨和动摇的说:“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小爱。你为什么宁愿去跟一个标志在一起而不是我呢?”
“是不是只要我跟Tomorin在一起,Tomorin就会放我走呢?”我反过来,把灯按在她的沙发上,“Tomorin真的好喜欢我啊,甚至想把我占为己有呢,我真的好高兴……”
“小爱,真的吗……”灯像是很欣喜的样子,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我将手伸向灯的腰间,灯像是渴望被抚摸肚子的海象,期盼的看着我。
“这是你和叔叔阿姨一起生活的客厅欸,要做吗?”我略带好奇地看着她,灯的眼里满是星星。
“要做!一定要做!”只需要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灯变得这么高兴,哪怕是违心说出来的也行,灯真是太好搞定了呢。
好无聊。
鲜红和液体打湿了灯客厅里的沙发,Tomorin像是精疲力竭的小狗躺着喘着粗气。我凝视着我散发着腥味的手,甩了甩,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灯。
真的好无聊。
如果这帮木柜子们都像灯这么好搞定的话就太无趣了。我真不知道我来了日本是图什么。我感觉我内心有一种名叫底线的东西消失了。
我抬头看着灯家里面的天花板,中央的吊灯正温暖地注视着我。我想起我曾遇见的一个中国钕铜,她说在中国有龙场悟道的说话,就是有的人会在特定的时刻、特定的顶点发生巨大的思想转变,变成一只更厉害的钕铜。
我从被我扣的已经软成泥一样的灯身上找到了钥匙,解开锁链起来,灯扯着我被打湿的校服说道:“小爱,不要走……”
我停了下来,将沾满液体的右手伸在她面前。
“舔我的手,我就不会离开你。”
灯抱着我的手,像是婴儿舔舐茹头一般舔舐起来。她的舌头轻柔地滑过我的指尖,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丝战栗的紧张和急切。汗水顺着被打湿的头发低落,已经精疲力竭的灯仍卖力地舔着。
“这样……呜呜……小爱就不会去找其他人了吗?”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绕到她的背后,把锁链锁在灯的脖子上。
才不跟你一辈子在一起呢,笨蛋❤。

“雨下得好大啊……”千早爱音轻轻呢喃。她那如樱花般粉色的发丝被雨水浸透,贴在脸颊和肩头。她站在这座由钢筋和混凝土构筑的城市中,四周弥漫的尘土没有伦敦那种裹挟着历史气息的厚重感,而是一种冰冷的、陌生的压迫。爱音在无尽的雨幕中矗立,右手拿着伞,像是嘲弄般闭上伞,伞尖支撑在雨水飞溅的地面上。雨水顺着伞面滑落,仿佛一层层泪水在洗刷这座自己的灵魂。
“不想回去。”她自言自语,声音几乎淹没在雨声中。与灯的生活从一开始的玩味到现在的厌倦,那些曾经甜蜜的记忆如今如嚼蜡般无趣。她闭上眼睛,任由雨水打在脸上,仿佛试图用这冰冷的触感冲刷掉所有的过去。
爱音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哀。那张包含着爱意的脸,那个从蜜罐中逃逸出来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唤着“ano-chan”的温柔,被雨水打湿的睫毛,让眼前蓝色的场景显得那么模糊。
雨水在她的脚下汇成小溪,爱音顺着小溪来到mujica面前。

“啊,客人您好……”祥子习惯性地看着闯入包厢的客人,她抬起头,看见水顺着爱音的头发往下滴,一滴一滴地砸在mujica雍容的地毯上。
“Rikkiko今天不在。”看见爱音的脸后,祥子冷淡又带着悲伤地回应到。
“在这里躲雨需要多少钱?”爱音像一只小狗一样,甩了甩自己被打湿的头发,直直地坐在祥子的身旁。
祥子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身子却不停使唤地靠了过去。我想要温暖爱音,祥子这么想着。
爱音的拳头支撑着下巴,有些迷茫地看着远方。透过爱音朦胧而又厚重的睫毛,她灰暗的眼眸仿佛清澈得像一滩池水。
“你也指名过Rikkiko了吧,你也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地方……”祥子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的。”
“我已经不再为那天的事情感到生气了。”
“那真是太好了呢。”爱音苍白而又冰冷的脸上,挤出了笑容。
“最近……爱音你过得开心吗?”
好奇怪的话题,像是一个母亲试图向自己渐行渐远的女儿找话题一般。爱音感到一阵恍惚。
“一点都不开心。”祥子有些惊讶。“立希一天天的谱子改了又改,对我凶得不得了,好像我透过她是的。每想起她着一张脸,我都要找你们这里的那个黑发巨乳的Rikkiko泄愤。还有另一个吉他手乐奈,处处抢我风头,而且还偶尔不见人影。也就素世好一点,她看起来像个贵族小姐一样,对我可温柔了。”
“灯呢?”
爱音顿了顿,略微埋下了头:“我不知道。”
爱音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对她是什么感情。我是否喜欢她?还是我仅仅是在依赖她?是我对她说要一起组建乐队的,但是我却像被她捏着鼻子走。她像是有着重力一般想要把我吃干抹尽。现在或许我还能控制她,但是又能持续多久呢?”
“雨停了呢。”爱音蹬了蹬腿,从沙发上站起来。
祥子茫然的拉住爱音的裙摆。
“不要走……”
“我该付给你多少钱?”
“不用了吧。毕竟你什么都没干,这个时间段反正也没有客人。”
“那我们就来发生点什么吧。”
爱音朝着祥子走了过来,祥子下意识地有些躲闪。两人贴地越来越近。爱音冰冷的手指与祥子十指相扣,温暖的嘴唇轻轻地在祥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宛如雏花般绽开。像是被雨水打湿了的栀子花般的香气,扑到祥子的面门。
“再见了,幸子小姐!明天我们可以出来见一见吗?”
仿佛如同初见般美好,那个有活力的女孩子又回来了。祥子茫然地玩弄着刚刚被爱音触碰过的手指。
“好的。”
泪水已悄然从两人眼眶中滑下。

“你知道吗?漂亮的继女会喜欢上漂亮的票客。”
“哦,是这样啊……“
“你可不要喜欢上她们。沦落到计院找钕铜的家伙,往往都是没有什么道德可言的。她们会榨干你最后的情感价值,然后让你们在崩溃与自我毁灭的边缘中挣扎。“
“喵梦亲,你经历过吗?“
“我见过太多了。祥子,愿你永远不要被那些滋生着蛆虫的空洞言辞所欺骗。“

“这里就是Ave_mujica?”真白戴着墨镜,白皙的肤色在虚幻的灯光下显得不那么真实。她抬起头,藏在黑色镜片下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建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期待。
香澄挽着真白的柳腰,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紧贴在自己身上,比真白略高一点的她穿着高帮鞋,居高临下地看着真白,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宠溺。她的手慢慢滑到真白的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引得真白一阵轻颤。
“可不要被你家的筑紫给发现了……”香澄低声在真白耳边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热气拂过真白的耳垂,惹得她微微侧头,露出一抹红晕。
“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天天当0偶尔还是像当一下1的……”真白娇嗔般地吐槽道,同时挑衅地扭动着腰,贴得更紧了一些。她的手不自觉地滑上香澄的肩膀,指尖轻轻摩挲着对方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香澄低低地笑了笑,手掌缓缓下移,轻轻按在真白被裙子包裹着的臀部,说:“连筑紫面前都当不了1的真白,是不是多少有点自己的问题呢?”
真白白了她一眼,但是很明显香澄注意不到真白墨镜后的眼睛。

两人径直走了进去,正好喵梦走了从出来,看到老主顾香澄走过来,喵梦赶忙迎接上去。
喵梦说道:“香澄小姐,你往常点的巨茹JC今天不……”
“嗯哼哼!”香澄假装咳嗽,打断了喵梦的言语,对着旁边的真白说:“真白你的扔子其实也挺大的……”
“下头……”
“这位是Morfonica乐队的主唱仓田真白吗?”喵梦的管人本性开始燃烧起来,“真白小姐……”
“嘘嘘嘘。”香澄打断到,“真白不像我这样的坏女人,她姑且还是一个月之森钕铜们眼里的乖宝宝,要是被发现来这种地方粉丝们会心碎的。”
“是这样啊。”喵梦双手合十,略带着歉意说道。“那么真白小姐,您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呢?”
“比我0的……可以吗?”真白抬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的多的女孩(还是没有瑠唯高嘛,真白这么想着的),露出讨好月之森富婆的甜美微笑。
看起来比真白大点的喵梦亲似乎很受用,她捂着嘴乐呵呵地说道:“比真白还0的女孩子。我们这边没……哦!Rikkiko一会儿回来。她是个黑发紫瞳巨茹的女孩子!”
“黑发……”真白捏着自己垂下来的白发,仿佛心有余悸般说道。“真的存在黑发的0吗?”
“不是人人都是瑠唯呢。”香澄安抚着她,“你把Rikkiko想象成平时霸凌你的钕铜们,狠狠发泄一下?”
“那可真是太好了。”真白像是得到奖励的幼儿园小朋友,高兴得像是要跳了起来。
“Rikkiko就在那个包厢,我一会儿把她送过来。”
目送着朝着包厢走过去,香澄赶忙靠了上来。
“真白小姐的语速好慢啊。”
“白毛大概都这样——对了,我请你帮我物色的乐队钕铜有吗?”
“真不知道香澄为啥这么喜欢纯良的乐队钕铜。”真白苦笑着说,给她香澄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是一脸苦楚的粉发女孩,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仿佛内心被贯穿一般悲伤。
“好美味的表情,可惜熊好小。”香澄略显不满地吐槽到。
“她是我们的老主顾了,对她好一点!虽然每次都不点什么酒水,就是淡出的透P——不要像上次那样玩坏了,她差点把你捅死。”
“好的好的。”吊儿郎当的香澄应付着,“只要不玩坏就行对吧,我也该试试平胸妹了。”

“姐姐大人您好,感谢您指名Rikkiko。”已经被年上钕铜折磨习惯了的(爱音也喜欢让立希这么叫)立希下意识地说着,面具下带着笑意的眼打量着自己面前的略矮的女孩,轻松地说道,“或者说,小妹妹?”
“我姑且应该还是比你大的……”真白自嘲地说道,自己面前的女孩的车灯几乎跟某个月之森高一的那个亚麻色家伙一样大,只不过她看起来似乎需要真白叫她学姐。
“你的声音好耳熟,我们是在哪里见过面吗?
真白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立希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蔚蓝的眼睛。
“你是Morfonica的真白!“要是被祥子知道了真白指名了自己的话,她一定会发疯吧。
“行了行了……”真白摆了摆手说道,“你别太激动了,我来这种地方肯定是放松的,别给我找太多的麻烦。“
“抱歉……”立希微微低头,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找个机会合影,把祥子气得半死。
“到底要怎么当个好1呢?”真白的高帮鞋一脚踢在立希的肚子上,没有反应过来立希一时间抱着肚子里翻江倒海,跪倒在地上。”姑且还是模仿下乐队里的大家吧。“
真白漂亮的黑靴子轻巧地踩在跪着的立希面具下裸露的皮肤上,立希吃痛地轻声呻吟着。真白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无奈,像是对着路边的野猫倾诉一般,“训练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短发大扔子黑毛老是欺负我,真的是,好讨厌。”
她的话语仿佛是一种轻松的倾诉,又如同微风轻拂,另一脚随意地踢到立希的脸上,立希应声倒地,痛苦的呻吟声在空间里回荡。
又是一脚甩到立希的脸上,立希应声到底。
“好痛啊……“
“抱歉啊,Rikkiko。“真白抚摸着刚才被自己踢红了的立希的脸,带着歉意安抚道。”很痛吧Rikkio,忘记给你上药了。我们Morfonica做的时候倒是要用点东西的。“
立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看着真白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来的针管,挣扎着想要远离。她的身体颤抖着,努力往包厢的沙发上靠近,“不……不要……”]
“好麻烦啊……”真白看着不断战栗颤抖的立希,轻轻地把自己的靴子拖下,褪下被刚才训练汗水所沾湿的袜子,一只手抓着立希漂亮而柔顺的黑长发,另一只手把白袜塞在了立希的嘴巴里面。 “这样Rikkiko小结及不会再说话了……“
立希的头发被救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时间仿佛能够听见自己的头骨砸到包厢内地板的声音。
“呜呜呜……“立希像是被驯化的小狗,无助地看着真白把针管插在自己的脖子上。
“Rikkiko乖乖,马上就不会再痛了。“真白像是撸猫一样抚摸着立希,诉说道。”Morfonica的大家对真白真的好坏好坏,果然只有Rikkiko会听真白好好讲话吧。“
听着真白略显迟缓和天真的声音,立希的肚子又痛了起来,胃液打湿了被塞在口中真白的袜子。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眼眶因痛苦和屈辱而泛红。
明明被人夸是像狼一样的女孩子,此刻却像狗一样用着鼻子沉重地吐息,发红的双手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助的抓挠。
不到一会儿,立希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原本就银迷的吐息更加迷乱起来。她迷离地望着刚才对自己施暴的真白,眼神中竟有一丝媚意。她底下头,腰部无意识地开始微微扭动,朝着真白扭动着臀部。
真白银铃般的笑声在不大的包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哈哈,原来我在乐队里的大家眼里是这样的啊,”她低下身,手指轻柔地滑过立希的脸颊,声音还是往日般平稳而友好的色彩。“真是,太可爱了……”

被透成痴呆的立希,无意识地躺在地板上痉挛着。天知道真白塞进了什么进去,绿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她的衣物被褪下来,连同被摘下去的面具,胡乱地摆放在赤果的立希旁边。
真白轻笑一声,赤足悄然向上滑动,最终停留在立希的锁骨上,细腻的肌肤在真白的触摸下微微泛起一阵战栗。她弯下腰,手指轻柔地穿过立希凌乱的黑色发丝,带着一种慵懒的漫不经心。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立希的耳廓,轻轻拂动着,仿佛是在逗弄一只小。
“椎名立希小姐,花咲川女子学园高一学生……果然比我小呢!”真白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从立希衣物里搜出来的学生证。
立希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紫色的瞳孔失焦般地看着真白,嘴唇轻颤,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还……Rikkiko还……”
真白俯身贴近,呼吸的热气轻轻拂过立希的耳垂,她在立希耳边低语:“下次,真白还会指名你哦!”
她将手中的学生证轻轻放在立希的脸旁,顺势靠近,凑到立希耳边,唇角含笑。随后,她举起手机,对着两人贴近的脸庞拍下了一张张亲密的合影。

咖啡馆。
祥子被睦叫了出来。
“明天,祥子要去跟自己隔壁班的千早爱音约会是吗?”还是那张冰冷的脸,像是被神明夺走了笑容般的睦,一边搅拌着咖啡一边看着白色咖啡环淡淡地说道。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祥子咬着牙对着睦带着怨气说道,但是也并不是十分坚定,毕竟挑担还在里面。
“是以幸子的名义呢?还是以丰川祥子的名义呢?”
祥子冷哼一声,目光闪烁着一丝不屑和挑衅。她靠在椅背上,双臂环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周末时间‘姐姐大人’还打算管我吗?”
睦仍然没有把小勺放下,说:“幸子小姐真善良呢,连钱都不受就给隔壁班的女孩透……”
祥子暴起,抓起面前的杯子朝着睦泼过去,滚烫的咖啡雨淋在睦人偶般的脸上,睦仍旧面不改色。
祥子扯起睦的衣领,嘴唇不受控制地颤动着,似乎在思考要说些什么。
“如果祥子就这么给我一巴掌的话,你那还算平静的校园生活就完蛋了哦。”
周围的客人们朝着祥子这边好奇地看过来,其中还有几个似乎是穿着羽丘校服的样子。祥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抓着睦的手松了下来。
她抬高声音,强装镇定地说道,“抱歉了,睦。我刚刚手滑了,我马上帮你擦一下……”
睦顺势靠近,凑到祥子耳边,低声说道,“去洗手间一下,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祥子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绑着腿环的双腿不住地颤抖。

“好痛……”
出于恶意,睦把钞票塞到祥子的胖次里面,强迫着她就这么走回去。
祥子蜷缩在床上,细细地感受着身体每一处隐隐作痛的地方。她双手捧着那些被睦硬塞进胖次里的钞票,那些纸张还带着她自身的体味甚至是体液。睦是个很暴力的人,她故意在祥子的脸上留下伤口,这样她就能掩盖得恰到好处。而那白皙的胴体,她是不会轻易伤害的——那是她手中的资本,是让祥子继续受苦的理由。
祥子的胃中传来一阵阵灼烧的疼痛,但她无力去思考。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苦楚,麻木的感官甚至开始将疼痛与快感混淆。她知道自己必须拜托睦,但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抓住的救赎。她只能机械地将几片布洛芬塞进口中,用威士忌强行将药片吞下。苦涩的酒液在喉咙里燃烧,不知道是燃烧着祥子自己,还是梦中的Crychic。
这种嗑药的方法是爱音教给她的,她曾在LINE上告诉她,这是她在伦敦学到的唯一东西。
威士忌的苦味在祥子的嘴中蔓延,仿佛又能看见爱音那张阳光中的脸了呢。
她绽放出淡淡的微笑,昏暗而又嘲弄的灯光让她像幅画一样。
睦要求明天她塞着跳dan去跟爱音见面,但是,那就这样吧……
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千早爱音的视角:

幸子只是静静地倚着巷子里的那面墙,眼神忧伤地看着我。由于那天的事情,我现在有些歉意地靠近了幸子。
“那天的事,抱歉了……”幸子轻轻地说道,她的语气平静而又遥远,只不过听起来多了一股麻木的感觉。
“是我的错啦,我还是太不懂事了……”
幸子缓缓站了起来,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她那漂亮的不像样子的华服,那面具半遮着她的面庞,露出的部分肌肤如瓷器般白皙无瑕,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她在东京的阴影里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可以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我没有问她我们去哪里,低着头被她拉着走。
幸子虽然很矮,但是腿却很长。我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反正也不收钱。

夏日很热,东京塔上却挺凉爽的。
我和她蜷缩着,并坐在一起,俯瞰着这些闪着灯的城市高楼。
我说:“当世界伊始时,一切都很年轻,我们尚且要用手指比划来指代事物。年轻的世界总是强迫着我们去认识她,然后她压根并不是她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她很烂。”
她静静地听完这段不知所云的话,悠闲地伸了伸懒腰,说道:“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曾经锦衣玉食,转眼间一切烟消云散。世界想要我成为什么人。我就去成为什么人,如果她希望我沉沦为继女,那就这样吧。”

说完后,她微微扭动,夹紧的双腿间隐隐透出一丝紧张,额前的几缕发丝因汗珠的滴落而粘在了白皙的皮肤上。那张掩映在面具后的脸庞透出淡淡的红晕,不平地吐息着。
我微微向前靠近,连衣裙的柔软面料轻轻擦过她的大腿。她的身体瞬间颤动,像是被电流贯穿般,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我问道:“怎么了?”
她眼神飘忽不定地看着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左手把自己的面具揭下来,右手往自己的臀部伸去。她不顾一切般,柔软的唇在我的左脸绽放开来。
“我是羽丘高中一年B班的丰川祥子,我喜欢隔壁高中一年A班的千早爱音!”
激烈的言辞砸入没有星星的夜里,被无边黑暗吞没,没有激起半点回响。

“哈?”
我没绷住,尖叫了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揭下面具后,她的脸楚楚动人。毫无疑问,我之前票的那个女孩子是我隔壁班的跟我有一面之缘的丰川祥子。
“你是那个,Crychic的那个,祥子?你为什么沦落到做这个?素世她们知道吗?”我有些语无伦次,以至于当这些问题抛出去了我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等等,那岂不是,我的同校同学一直都知道我逛mujica的事情,真的假的……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视线躲闪着,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束缚,汗珠慢慢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祥子看着我,忽然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银铃,她的笑容带着几分调皮与无奈,仿佛我方才的慌乱不过是场好笑的闹剧。我的紧张感随之消散了一些。
“什么啊,爱音,你害羞什么?”
她抬手掩住笑意,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如同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温柔而明亮。她稍稍低下头,声音变得柔和,“家里出了点变故罢了,素世姑且还是知道的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勉强,仿佛不愿再深究。我看到她微微偏过头,似乎在掩饰什么情感。短暂的沉默后,她又重新转过头来,那双月光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我感觉我像是被月光照射着的东京塔,祥子和我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注视着,沉重的呼吸像是暗示着我们两人都想要发生些什么。
“要做吗?这次免费哦。”她打破了沉默,歪着头可爱地看着我。

“要做吗?虽然现在这里没什么人,但是……”
“不……”
“要做!”
祥子那双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捉弄猎物的小猫。她的笑容带着几分调皮,我的心跳逐渐加速。我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掌下的温暖肌肤让我有些眩晕。
我们两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轻轻地笑出声来,笑声如银铃般悦耳,手捂着嘴却掩饰不住那份愉悦。我像是抱着新娘的幸运儿,在稀疏的人群注视下羞涩地朝着洞房走去。

祥子坐在马桶上,从小包里拿出几颗胶囊,缓缓地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她抬头看向我,挑衅般地张开嘴,胶囊静静地躺在她湿润的舌尖上。
她挑衅般地张开嘴,几颗胶囊静静地躺在舌头上。
“什么都可以哦,我不会喊痛。”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挑逗。
“那些‘客人’会让你很痛吗?“我问,一种莫名的悲愤迅速充满我本就不宽广的心胸。
“大抵是会的吧?“她呵呵地说道,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我看着她,心疼得像是有无数针在刺。
“你还记得我在line上跟你说过的吗?混着酒把药丸吞下去。“
“怎么了?“她金色的眼睛发着光。
“我还有个更好的办法,我把它称作‘Anon Tokyo式嗑药法’。”我说完,猛地向前,把嘴唇狠狠压在了她的唇上。
祥子的唇柔软而湿润,她的体香混合着散步时微微出汗的气味,迅速充斥着我的感官。我不再克制自己,舌头毫不犹豫地探入她的口中,寻找着那颗隐藏在她舌尖的胶囊。她的舌尖轻轻颤抖,随着我探入的动作,发出细小而低沉的轻哼,声音仿佛要融化进我的血液里。
我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微向我靠近,呼吸渐渐加重。我用舌头卷住那颗胶囊,轻轻将它从她的口中带出,而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我们的唇分开的一瞬间,祥子迷离地看着。
我慢慢伸出舌头,像是在炫耀一般,将那几颗胶囊展示在她眼前,胶囊上沾满了我们的唾液。然后,我毫不犹豫地将它吐在了地上。
“我不会再让你痛苦了,祥子。“

千早爱音赎回了丰川祥子。
说是赎回,只不过是跟喵梦打了个招呼。喵梦看了看爱音,轻蔑地笑了笑就打发她俩走了。
”亏我之前还这么喜欢她的视频,这管人真的是……“,爱音没好气的说道,她一边刷着油管一边拉着祥子的手在街上走着,看得出来她对喵梦的神色有些不满。
“她还当过管人?”
“是啊,好几万粉丝哦!”
“她发过啥。”
“阿拉……”爱音灰色的瞳孔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不是正在看喵梦的视频!”
祥子的好奇心被勾起,她想要看看那些视频,于是她伸手想要拿过爱音的手机。爱音调皮地把手机举高,她比祥子高一些,所以这个动作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你个混蛋!给我放下来!”
祥子伸长了手想要拿过来,爱音便把手机举得愈发的高了。挑衅地用漂亮的鼻孔在街上看着祥子。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拍了!”
“我就要看!”祥子跳起来,小嘴轻轻吻在爱音的嘴上。爱音霎时间羞红了脸,把头别了过去,小声地说道。
”你好坏啊……“
”或许我现在更想看的是你……“
祥子也把脸别过去,小手指拉着爱音的食指,两人往爱音的家里走去。
”你还欠了她们多少钱?“
”怎么了?我可以自己打工还的。“
“不是啊,反正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去票了,这下就能剩下一大笔钱,或许可以……“
”什么叫估计!“

”祥子要吃点什么吗?“
爱音推开了门,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好啊,是爱音你自己做的吗?“
祥子自顾自地坐在爱音家的餐桌上,有些好奇地往厨房望去。
”是的呢。我在留学的时候学的。“
爱音端着一盘,看起来像是宽面拌着豆腐、装点着圣女果的东西,散发着郫县豆瓣混杂着黄油的味道,端到了祥子面前。
”这特么是什么?“祥子捏着叉子,往看起来像是豆腐的东西捅了几下。
”麻婆豆腐番茄意大利面,你也可以叫爱音热干面。“
”我觉得你做的这个东西光名字就能引起外交危机。还有小爱你其实真的是去的陕西留学吧!
爱音并没有理会祥子,继续说道:”我先用把黄油化开,把葱、姜、蒜炒香。把花椒烤一下然后磨成粉末……将事先备好的牛肉末炒到金黄色,在肉末上加入郫县豆瓣、葱姜蒜、炒出红油,然后加入保宁醋和河舒豆腐……“
”不是你一个日本女子高中生哪里来的这么多四川土特产,一会儿我是不是能在你厨房里搜出糖油果子、茼蒿和牛魔的牛油。
”然后加入切成两半的圣女果。“
”四川人民会杀了你的。“祥子不想再听爱音扯下去,叉一根面条往嘴里送,”这不是板面吗?“
”做的时候家里面没有意大利宽面了,我看板面也挺宽的……“
“黄油板面……还有你管这玩意儿叫热干面,湖北人民没意见吗?”
“我去不列颠东南边旅行的时候,湖北哪里有好多叫‘Cherry Blossom’的粉色的跟我们sakura好像的花,跟我的头发颜色一个颜色!湖北人民肯定会很喜欢我,不会说什么的!”
“那玩意儿就是sakura……sakura就是Cherry Blossom,这是同一种东西……”
“sakura不是只有霓虹才有吗?”
“不是,这东西来自于中国的高原……”祥子几乎要忍不了了,几乎是大喊道:”你春成这个鬼样子怎么上的羽丘。“
”你骂我,呜呜呜┭┮﹏┭┮……“爱音要哭哭了,祥子只得安慰般拍着她的背后。
”我去给你做点能吃的吧。别哭了小爱。”祥子亲了亲爱音的脸庞,走进了厨房。
“这是鬼东西?”祥子的尖叫从厨房里传过来,爱音转过头去答道。
“你说的是烤箱里的吗?那是千层面肉夹馍。”
“不是,她最后一层你铺的是什么?”
“折耳根。”爱音一边喝着沱牌一边说道。

“你的厨艺,真的很糟糕。都到了友邦惊诧的地步了……”祥子收拾好爱音坐的垃圾,扔在了厨房的水槽里面,“还是以后我来给你做饭吧,还有小孩子不要喝白酒!”
“怎么你了!”爱音的脸被白酒惹得绯红,像是被春风吹过了脸,刚才在东京塔上我也是这个样子吗?——祥子暗自思虑着,脸又红起来了,“你会做什么?”
“我想想?我经常给喵梦做水煮麦片……”,在mujica得时候祥子的饭菜都是喵梦做的,当祥子还是大小姐的时候,饭菜也轮不到她来做。所以虽然祥子不至于跟东京科学家千早爱音一样做出引起外交纠纷的食物,但是也算不上会炊金馔玉……
“什么嘛!祥子也是杂鱼呢!”
“比你好!”
在嬉笑过后,祥子问道:“你们乐队训练的怎么样了呢?”
“阿拉……我们的贝斯手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有那个鼓手也对我好凶的说,小灯也是一如既往地粘着我,倒是主音吉他手,主音吉他手虽然是一只猫,但是意外的很优秀呢!”
什么叫是一只猫……你们乐队最靠谱的竟然不是人类吗?
祥子暗自吐槽到。
“你们有在练习什么歌吗?”祥子打扫完了厨房,抽了个椅子坐到爱音旁边问。
“立希老是把吉他改来改去(还不是因为你菜),好麻烦哦。只不过我们也在练习一些crychic以前的老歌。”
“比如?”
”《春日影》“
”好吧,我就知道。“祥子换了把椅子,坐到了爱音身上来。
”我……我要压不住枪了……“
”你还有那玩意儿?“
”啊?啥?我在陕西留学的时候她们告诉我的这个梗,你想轻哼的时候你就可以这么说。“
”你终于承认你是去的陕西留学了!“祥子的圆脸一鼓气,像猫一样摩挲着爱音的脸嗔怪道。
”依你依你。“现在爱音确实想轻哼了。
”那个,你们竟然要排练《春日影》,我是不是可以帮帮你?“
”那个素世说还担心你会介意呢!果然祥子最好了!“
“要是你们第一次live大获成功的话……”
”我就跟大家和学校里面的大家坦白我们的关系?“
”正确答案!“
听见表扬的爱音,嘟起嘴来想要亲祥子。突然,一股既视感冲击了祥子的大脑,或许,立希在爱音腿上也是这样的吧……
欸,泪水从祥子金色的眸子中流出。我好像变得、变得更像正常人了,我开始有了曾经不曾有的喜怒哀乐,我开始有了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祥子破涕为笑,迎合着爱音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