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全似光!】杀没灯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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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警告,似人警告清明节快到了,不写点似人说不过去了吧——————————————————“我需要爱音啊!”羽丘1-A教室里,高松灯拉着千早爱音的手,向她吐露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你回来弹吉他!”灯因情绪过于激动而面红耳赤。爱音对灯的真心吐露无动于衷,她咬了咬嘴唇,灰色的眼眸垂了下去,把手从灯的双手中抽离,向后退了几步,和灯拉开了距离。“?……”面对爱音突如其来的疏远,灯不知所措,如果连小爱也拒绝她的话,她就……沉默良久,爱音率先开口。“抱歉,灯。”灯愣在原地,她所预想的最坏结果终于还是发生了。“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了,那就请别再来纠缠我了吧。我没有埋怨小灯的意思哦,我只是个局外人,本来就不应该掺和进你们原来的事情吧,也许你们把祥子找回来更好,对吗?”爱音的诘问没有得到回答,灯感到自己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她双腿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爱音已经心如死灰,就算面前的灯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她也没有任何安慰,而是自顾自的说道:“你不去看看素世吗?她应该很在乎你的吧,其实素世一开始就不想让我加入的吧,只是我神经大条,没有察觉到而已。”灯跪在地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她无法抬头,几滴泪珠滚落到地板上。“总之,我们以后就是普通同学了吧。”爱音绕开身前的灯,向教室门外走去。过于悲伤的灯甚至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还有,我以后再也不会弹吉他了,也不会玩乐队了,祝你和素世同学的乐队一帆风顺。”爱音最后看了一眼放弃挣扎的小动物,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室。灯无法做出行动,无法遏制的悲痛将她压垮,碾碎,涂抹均匀。“乐队什么的……我从来都不想组……”明明已经将自己的情感毫无保留的表达了出来,为什么又是这种结局,难道所有的努力都是没有结果的吗,我这个人难道真的只配得到这种结局吗?“一辈子,说好的一辈子……”已经许下的诺言,无法履行的承诺,既然如此,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高松灯决定结束这辈子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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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颤抖着取下脖子上套着的绳索,叹息一声走下椅子。这是她尝试自杀的第二十四天。自从爱音拒绝她的那天起,灯就不断地在尝试自杀。她试过跳楼,但仅仅是从高层的玻璃向外望去就让她直接瘫软在地上;她试过割腕,但刀刚刚划破皮肤便让她痛得难以忍受;她试过烧煤自杀,但却意所触发了家里的烟雾报警器,一阵水流过后,只剩下浑身湿透,不知所措地坐在火盆旁的灯。她恨自己,恨自己无法在live上努力唱得更好,导致自己的乐队两次解散;恨自己无法尽全力挽留爱音和素世,让这个许诺过要组一辈子的乐队分崩离析,成员各奔东西;更恨自已竟然如此的懦弱,连下定决心自杀都做不到。全都是自己的原因,如果这个社会少了一个像自己这样软弱无能的人,这个世界一定会更加美好吧……但她做不到,既是不敢,也是不想。她只能日复一日的苟活于世进行着无谓的生命活动。夜幕降临,灯坐在楼下的空地上观星。东京的光污染格外严重,恰巧今天又是无月之夜,所以除了漆黑的苍穹之外,灯什么也没有看到。真黑啊,黑得就像···死亡,灯这样想着。这也是她从小就怕黑的原因,面对死后不知向何处去的恐惧,没几个人能够从容面对。灯转过头,惊喜地在天空的西北角发现了一颗独自闪耀的星星。但她的心情很快转向纸落。这颗星星太小了,太黯淡了,而宇宙又太大了,太空旷了,如果星星有生命的话,它一定会感到害怕,孤独的吧。灯感觉自己就像是那颗星星,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放射出迷茫的光芒。她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自杀了,那边的世界太孤单、太寂静了,自己独自上路的话会崩溃的,爱音,祥子,素世,立希……有了这些她深爱之人的陪伴,灯能够下定决心做任何事。如果自己接受不了一个人的死亡的话,那么就带着她们一起走吧。灯是相信来世的,她认为自己带走的那些人会和她起投胎转世,重新开始新的人生,这样的话,她就有机会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即使代价是所爱之人的生命,她也在所不辞。在这个无月之夜,高松灯对着唯一的星星许下了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让我和大家,在下辈子一起组乐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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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丘女子中学的一个平凡的日子,千早爱音坐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咚”,有东西掉在地板上的闷响惊醒了她。她抬头一看,是一颗表面光滑圆润的石头掉在了地上。至于石头主人,自然是爱者正前方坐着的人。“灯,你的石头掉了。”爱音将石头捡了起来,递给了灯。自那天起,灯和爱苦的交流不超过十句,两人的关系也恢复到了刚认识时的点头之交,灯和从前一样独来独往沉默不语,只不过她最近的石头越来越多,总是从口袋里溢出来;爱音也如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不过这其中好像多了一份孤独和失落。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爱者时常这样想。虽然自己对被素世利用这件事无法忍受,但这绝不是她伤害灯的理由,她真的很想对灯郑重地道个歉,还想问问灯的乐队到底怎么样了,素世究竟有没有回来,但灯每次见到她都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这让爱音堆在嘴边的话语像铅一样落回了心里。“唔……”灯接过了石头,依旧没有说话。正当爱音就准备这样结束两人的接触时,一张纸条被传到了她手心里,打开一看,是灯的笔迹。“小爱,如果可以的话,明天不要来学校。”灯这样写道。“嗯……”爱音思考着纸条上的内容,她很想问问灯为什么,但考虑到两人现在的关系,以及灯特有的敏锐直觉,爱音决定照灯说的做。既然如此,那明天就请个病假吧。爱音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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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灯背了个黑色吉他包来到了学校。与平常相比,今天的灯显得格外亢奋。她呼吸粗重,瞳孔放大,不断咬着手指头,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灯,你原来还会弹吉他啊!”班上的同学惊喜地询问道,灯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班上的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唯独灯身后的那个座位还空着。灯唯一的顾虑打消了,看来爱者遵循了她的建议,自己要和爱音同时离开,但在这之前,她还有任务要做。时间不早了,灯拿起桌上的笔记本,背着吉他包,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下大步流星地走上了讲台。同学们从未见到过灯如此自信的模样,她们自愿充当灯的观众,想看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各位……我今天站在这里,是为了向大家告别,我将要去往一个更美好的世界”灯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台下全神贯注的观众们。“现在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太压抑,太绝望了,我好似一只西瓜虫,被一块又大又重的石头压在地上,那里面又黑暗又室息,我厌恶黑暗,我厌恶窒息,我想要逃到阳光普照的外面去,感受我不曾感受过的光明与温暖,我想要成为人类。”灯的声音逐渐哽咽,听者无不为之动容。“但是,我太优柔寡断了,我不敢向外面走去,我不知道石头的外西究竟是崭新的世界,还是另一块更大的石头。所以,我希望大家和我一起逃离这块黑暗的石头,逃离这个世界……“灯的语气越来越激动。突然,灯把笔记本向上用力一扔,密密麻麻的纸页在空中翻腾着。她从身后的吉他包里掏出了霰弹抢。“大家和我一起,去死吧!”灯瞄准了离她最近的一名同学,扣下了扳机。砰世界在此刻崩塌。自己的眼睛被蒙上血雾,耳朵由于巨大的枪声而耳鸣不已,肩膀受到后座力重击而产生剧痛,精神因受到视觉上的极大冲击而麻木。她笑了,两行热泪顺着脸胧流下。刚才还在讲台上念诗的女同学现在突然枪杀了另一名同学,这荒诞的现实麻痹了他们的大脑,整个教室鸦雀无声。灯又一次笑了,笑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一辈子!”她大喊道,开始了屠杀。……鲜血与断肢横飞,枪声与惨叫齐鸣。灯接受了一次洗礼,她成为了一个崭新的人,带着崭新的情感。十分钟后,1-A教室里只剩下了一个活人。灯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身上有什么重担被卸下。她忽然感到累了,很想就地在血泊中睡一觉。但使命感告诉她现在不是解脱的时候。灯提起枪,径直向音乐教室的方向跑去。足足有九个人在等着她,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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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旋律从灵敏的指尖上跃出,在音乐教室内,名为丰川祥子的少女正在忘情地演奏。黑白琴键被压下又弹起,成为祥子抒发自己内心悲愤的工具。她曾经有一个声名显赫的家庭背景,有一架属于自己的钢琴,一个自己亲手组建的,名为Crychic的乐队,还有留存在自己脑海里的无数幸福时光。但它们都不复存在了,由于一场它哄来的家庭变故。祥子感觉有一场突如其来的飓风摧毁了一切,余下的只有废墟和残骸。但祥子绝不认输,她要向命运发起绝地反击,一支名为Ave Mujica的乐队由她再次亲手组建,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她将遗忘昨日美好,夺回她失去的一切。传来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或许是吹奏部的人来了,但祥子准备演奏完这一曲再起身。“小祥!”意料之外的人打断了祥子的演奏。“噔”钢琴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噪音,祥子强行停止了演奏,合上钢琴盖,准备暂时避开她不想见的人。“祝你幸福。”在经过灯身边时,祥子轻声说道。随后她昂首挺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小祥,不要走!”身后传来灯的大声挽留,随后是一声巨响。祥子感觉自己好像踩空了,明明左腿已经伸了出去,但是什么也没有接触到,身体因惯性而向前倒去。几秒钟后,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传来,祥子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踩空了。原来是小腿的地方空空如也,只剩下殷红的血液,肌肉和白花花的骨头,回头向后望去,自己的腿飞到了自己几秒钟前刚刚弹奏过的地方。“真是的,小祥,都告诉过你不要走了,为什么非得躲着我呢……”灯走到祥子面前,自己在地上趴着,只能看到灯的双脚和那把现在还在冒着烟的东西,祥子知道自己的腿是谁干的了。“灯,那把枪是怎么回事……”祥子用双手撑起身体想要和灯对视。灯就站在那里,灰色的校服沾满了鲜血和人体组织,清晨的阳光似窗户外斜射进来,为她披上一件金色的长袍,使她好像一名天使。当祥子与灯四目相对时,她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狂喜,那是一种从心底产生的由衷的喜悦与舒适,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吃到第一口母乳时的笑容。祥子明白了,灯不想再成为人类了。从伤口处汩汩流出的鲜血驱使她手脚并用的爬离灯,祥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纤细敏感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杀人的疯子,她或许是疯了,或许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总之与灯交流的可能性已经消失,自己要尽快逃离这个杀人魔,越快越好。祥子笨拙的动作在灯眼里好像一条搁浅的鱼,感觉有些滑稽。灯笑了,她捡起祥子飞在钢琴上的腿,随后抬起枪又是一发,打断了祥子的另一条腿。无法忍受的疼痛让祥子几乎昏厥,她因失血过多而两眼发黑,浑身无力,祥子知道,今天她必死无疑了。“小祥是有苦衷才避开我的,我是知道的啊。”灯用脚把祥子从背面踢到正面,好让她注视着自己。祥子因极度恐惧而颤抖不已,她不知道这个披着灯外壳的恶魔会怎样虐杀自己。“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小祥哦,关于crychic的事情。”灯入迷地抚摸着枪托上的花纹,祥子不知道她提那些往事干什么,她只求灯既然要杀她就给她个痛快。“我知道的,全都是因为我没有唱好,小祥才离开的,所以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的——嘘”灯把食指放在祥子的嘴上,阻止了祥子说话。“小祥不用在努力了哦,只需要听我说话就行了。”说的也对,祥子想,再过一会,自己就可以把上学,奖学金,打工,乐队,酒和混账老爹都抛之脑后了,想到这,祥子也解脱一般的笑了,人在死前的时刻是最放松的时候。“所以说,我一直,一直都很想重来一次,我想弥补我的遗憾,我想让每一个人都圆满,所以啊,祥子,跟我走吧,去另一个世界。”灯吻了祥子的额头,轻轻的合上了她的眼睛。“一点都不痛,真的,小祥,一点都不。”祥子是爱着灯的,既然如此,被自己所爱的人亲手杀死也算不错,祥子在最后这样想着。血之花在丰川祥子胸口绽放,灯退出空弹壳,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毫无生气的祥子身上。她捡起祥子的双腿,把脚上穿着的小皮鞋脱了下来。混合着祥子味道和血腥味的液体灌满了鞋子,灯将他们一饮而尽,然后把鞋穿到了自己脚上。感觉脚底又粘稠又温暖,仿佛有一双温柔的手托着灯的脚心。解决一个,还有八个,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单,划掉了一个人的名字。她背起枪,准备去往LiveHouse Ring。那里有人在等她。溅到天花板上的血液滴落,最后一次砸响了钢琴。那是祥子在这世上演奏的最后一个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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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G的后厨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taki酱!”灯笑着对立希打招呼,为了不让立希看出端倪,她提前把脸和裙子洗干净了,而那件血淋淋的外套已经送给祥子了。“灯!”立希惊慌失措,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明明对灯有负罪感,觉得是自己又一次让乐队解散,再一次伤害了灯,但又想再见到灯一面,和她履行一辈子乐队的承诺。这段时间,立希一直在内疚与纠结中度过,但她没想到灯会主动来见自己这个差劲的人。“taki酱,你一定很想我吧,你对我的那些感情,我都知道的哦。”立希感觉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她曾经无数次在脑海里预演过自己向灯表白的场景,但现实是,自己是接受表白的人,立希感觉头晕乎乎的,有点站不住了。“我知道的呢,taki酱把我的歌声当做指路明灯,但像我这样无能的人怎么配成为别人的引导者呢,明明自己就在迷茫中啊……”灯苦笑道。“不是这样的!”立希平常的三寸不烂之舌在灯面前就像打了结,平时盛气凌人的椎名立希在灯面前就像一个坠入情网的小女生,她搓着双手,红着脸说道:“不管灯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的,因为灯的歌,就是我的心声啊!没有了灯,我就无法表达自己了啊!”这是立希最真挚的告白,最纯洁的情感。“既然如此,taki酱,我们再来组乐队吧,一辈子。”灯把吉他包提在手里,身体前倾看向立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taki酱,闭上眼睛。”“呃……”立希没有想到灯竟然如此主动,她紧闭眼睛,羞红了脸,等待着那个吻的到来。“咔擦”金属碰撞的声音传来,一股冰冷的触感从额头蔓延到全身。立希来不及多想,弹丸和破片便击穿了她的头骨。血滴,脑浆,铅子和头骨碎片打中了后厨的锅碗瓢盆,演奏出了一首别致的交响乐。整个房间一团糟,到处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墙壁,门窗,灶台,包括灯的衣服和脸庞,全都溅上了立希的血,如果不是RiNG后厨的隔音隔味效果好,灯的计划恐怕就要半途而废了。她出神地盯着墙上的血迹看,它好像一朵玫瑰,一片红色的云,还像把爱放进锅里融化煮沸形成的液体泼在墙上。“对不起,taki酱,我已经尽可能的让你在离开之前走的幸福了,但好像没让你走的体面。”灯喃喃自语道。灯舔了舔嘴角沾上的红色液体,好浓重的铁锈味,但也好香。她蹲下来,仔细观察着被爆头的立希,她剩下的半张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全然不知自己的结局是什么。想到这样一个心思细腻,具有鲜活生命力的人,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具死尸,灯就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她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了。灯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块锋利的石头,从立希裸露的脑组织上切下一块,仔细把玩起来。灯捏了捏它,软软的,像豆腐一样,里面肯定装满了对我的回忆吧,好开心。她毫不犹豫的吞下这块组织,嚼了嚼,好像没什么味道,灯把它咽进肚里,感觉自己好像和立希融为一体。总得带走什么东西,毕竟祥子的小皮鞋还穿在自己脚上,灯思来想去,最后把立希的舌头割下来装进兜里。“rikki,抹茶芭菲。”前堂传来白发异瞳吉他手的喊声,看来下一个目标不用自己亲自去找了。灯的名单上又少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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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NG大堂里,要乐奈百无聊赖地摇着椅子。她叫了rikki十几遍了连个声都不吱,好像是死在里面一样,自己已经把freebird弹了三遍了,再弹吉他也没意思了,要不是凛凛子不让自己进后厨,自己早就冲进冰箱狂炫抹茶芭菲了。灯与乐奈只有一门之隔,此时她正手忙脚乱地处理着立希的尸体。灯先洗了把脸,然后披上立希挂在墙上的常服掩盖血迹,草草的拖了一遍地,最后把立希塞到狭窄的橱柜里,大功告成。做完这些事后,灯长吁一口气,随后打开门,准备将门外的猫骗进来处理掉。“乐奈酱,立希有点不太舒服,我来照顾你吧。”灯又恢复了往常敏感柔弱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几分钟前她还在和一具她亲手制造的尸体近距离接触。“有趣的女孩子!”乐奈喜出望外,不知从哪一天开始,灯再也没有去念诗,自己也没有见到过灯那样有趣的女人,乐奈再次成为了一只流浪猫,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和表面上潇洒随性的处事风格不同,要乐奈的内心也是个重女。从小,自己就不太能理解大人们说的和做的事情,她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陪猫,和猫玩,还有弹吉他。奶奶是爱她的,她给了自己追寻一辈子的容身之处的工具——音乐。奶奶的livehouse解散的那一天,乐奈还不太懂事,但她哭了,不知道为何哭,但就是想哭,哭个不停。接下来的日子里,乐奈都感到无法呼吸,明明想要品尝更美味的空气,但身边总是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废气,她厌恶那些因为自己的吉他技术就想把她拉进乐队而争得头破血流的无趣的女人,她习惯了别人叫她野猫,习惯了别人下意识的不把自己当人,她在等,等那个愿意许下一辈子承诺的人。“灯,live。”纵使就剩下她们两人,乐奈也依然愿意和灯一起走下去,毕竟只有电波相通的二人才会把一辈子乐队的承诺当真了。“很快的,乐奈酱,很快就会有开不完的live了。”灯招了招手示意乐奈进来,在这之前,她看了一眼藏在门后面的枪,只要乐奈双脚踏进后厨,她就会立刻牢牢锁上门。“我要抹茶芭菲。”乐奈飞快的跑进了门里,灯马上把门反锁,然后抄起枪准备快速结束乐奈的生命。“诶!”乐奈透过墙上挂着的炊具反射出的倒影发现了灯的异常举动,刚想回头询问,自己的右臂就传来了被击打的感觉,回头一看,自己的胳膊已经飞到了锅里,乐奈吃痛倒在了地上。“啧,歪了,对不起乐奈酱。”灯因为乐奈一瞬间的转头而打偏了一些,她对稍微延长乐奈的痛苦感到抱歉。由于经常在外面闲逛,乐奈的体质比起前面两位还是好一些的,强烈的求生欲驱使她挣扎着爬起来,向门口踉跄着跑去,眼看剩下的一只手就要触碰到门把手,枪声再次响了起来,乐奈失去了双臂,她再次倒下的时候,带到了旁边的橱柜门,立希的无头尸体滚落出来。“啊……😿”如此血腥的场面带给了初中生猫猫极大的震撼,她惊恐地看向不远处的罪魁祸首,后者吹散了枪口的白烟。“为什么,明明我只是想开live……”乐奈抖如筛糠,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不明白灯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和立希,不是说好的一辈子乐队吗,自己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弹吉他啊……灯看着因极度恐惧而颤抖不已的乐奈,内心的施暴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既然自己已经失手没有一枪结束,那么就好好的玩一玩吧。“乐奈酱,你不是想吃芭菲吗,我给你做。”灯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晚辈的溺爱,正因如此,乐奈才感觉眼前的灯更加恐怖和骇人。从冰箱里拿出冰沙和奶油倒进杯子里,捡起乐奈还滴着血的双臂挤入红色饮料,最后从立希的脑袋上挖几勺脑浆,灯特制的草莓芭菲就大功告成了,灯垂涎欲滴,但这是给乐奈准备的,所以自己只好压制住食欲,过一会再大快朵颐。面对这疯狂的料理,乐奈拼命摇着头拒绝,但灯把枪管塞进她嘴里,强行把嘴撬开,将芭菲喂到了嘴里。“真是的,乐奈酱,不能浪费食物啊。”灯用勺子舀起一勺芭菲,深深的填进乐奈嘴里,强迫她咽下去,乐奈则不停的干呕,想要把吃进肚子里的血肉吐出来,但都是徒劳。“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乐奈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她不敢想象自己还会遭受怎样的非人折磨。“乐奈酱不是要寻找一辈子的容身之处吗,我可以让大家在一起组一辈子乐队,永不解散,至于代价,只不过是现在一时的痛苦罢了。”灯像邻家大姐姐一样耐心的给乐奈讲起了道理,她轻轻摸着乐奈的头,理顺了她被血液染红的白发。乐奈听得入迷,她瞳孔涣散,意识逐渐模糊,灯知道该送她上路了。“灯,有趣的女孩子。”乐奈用尽全力,轻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空弹壳掉在地上,灯割下了乐奈灵活的双手,放进吉他包里,离开了RiNG,留下满地狼藉。月之森女子学院是她的下一个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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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森女子学院,园艺部。若叶睦把绿色的发丝盘在头上,正在打理她的小黄瓜,因为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所以园艺部里只有她一人。睦很享受这段为数不多的独处时光,在她看来这是与小黄瓜交流的最好时机,毕竟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属于自己的东西了,睦把它当做挚友来看待。身后传来脚步声,睦手上动作没有停,无论是什么人也等自己忙完之后在说吧。但那人反而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直到睦为黄瓜苗填上最后一铲土,她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转头见到了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灯!”睦非常惊讶,在Crychic时期,二人就鲜有交流,在乐队解散之后,双方更是彻底断绝往来,所以现在灯主动来找自己出乎她的意料。“睦,好久不见。”灯笑着回应,睦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铁锈味,但由于找不到源头所以没有太在意。灯身上有一些暗红色的污渍,睦也没有多问。简单的问候之后两人便相视无言,同样内向的性格再加上缺乏共同话题导致对话无法进行下去。灯不愿在浪费时间,于是她率先打破沉默,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小睦可不可以告诉我素世家的地址呢?素世还是没有回来,我一直想着要和她当面道歉……”此时睦正在给黄瓜浇水,听到这句话后睦提高了水壶,停止了浇灌小黄瓜的动作,低下了头。又是一阵沉默不语,睦权衡再三,最终说:“不知道。”“我不会成为你的传话筒。”“是吗……”明明语气和神态没有任何变化,但睦还是从只言片语中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以及强烈的敌视与杀意,睦打了个哆嗦,她开始追忆自己了解的灯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不愿意当他人的传话筒,却自愿成为祥子的人偶,小睦真的很在乎祥子呢。”灯冷不丁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睦一惊,把水壶掉在了地上。灯为什么会知晓Ave Mujica的事情,明明还没有正式出道啊,难道她今天就是专门来说这件事情的吗,祥那边也和灯聊过了吗?睦陷入胡思乱想之际,灯继续说了下去。“小睦好像说过‘从来没有觉得组乐队开心过’这种话吧,那后来为什么又加入了祥子的乐队呢?”面对灯的诘问,睦无言以对。祥子的家庭变故确实是主要原因,但如果没有自己那一日的推波助澜,Crychic可能还不会那么快的分崩离析。“小祥以前说过,乐队是命运共同体吧。”灯向前靠了几步,睦双腿不受控制的向后退,逐渐被逼到墙角。“你和小祥是青梅竹马,小祥肯定很重视你的意见吧。如果小睦那天没有说出那句话,事情会不会迎来转机呢?命运共同体会不会存续下去呢?”睦向后退的时候,被路上的石头绊倒,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现在她只能仰视着灯,灯的身体遮挡住了几乎全部的阳光,她只能蜷缩在灯的阴影下不知所措。“小睦知道命运共同体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吗?你知道乐队对大家有多么重要吗?如果知道的话,那么就不要随便说出那种不负责任的话啊,难道乐队对于睦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吗?!”灯的情绪逐渐激动,咄咄逼人的气势把睦逼到墙角说不出话,她流泪了,悔恨顺着脸庞流下。“全都是小睦的错哦,Crychic才会解散。”灯的这句话给了睦当头一棒。“不是的!”她大声辩解,但面前的人已不想再听任何借口。睦跪在地上,有什么东西扔到了她面前,抬头一看,那把霰弹枪正和她对视。“睦,用这把枪自杀。”“什么……”睦难以置信的回应道,没想到灯真的对她起了杀心。“用这把枪自杀。”灯重复了一遍。“这是命令哦,我知道小睦不会拒绝别人的,所以也不要拒绝我哦。”睦确实很难拒绝别人的请求,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极度恐惧不断颤抖的情况下。“顺带一提,我也是用这把枪杀死了祥子啊……”灯回想起不久前羽丘音乐教室的盛况,嘴角不禁上扬。“祥子肯定很思念你吧,所以小睦也赶快下去陪她吧。”“为什么,祥子明明那么爱你……”睦看着地上血迹斑斑的凶器,冷汗不禁狂飙,她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被这东西杀死后会是怎样的惨状。“正因为小祥爱我,所以她才答应了我的请求啊。”灯轻松的解释道,仿佛祥子仅仅是答应了她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请求。“我想让大家都去往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所以我才会干出这种伤害他人的事情啊。小睦也厌烦了现在的生活了吧,总是被当做提线木偶一样被呼来唤去,没有真正的自我,到了那边,我们再一次组一辈子乐队,什么东西也无法把我们拆散。所以小睦啊,现在就动手吧,好吗?”“不,不要,我本不想这样的……”尽管如此,睦还是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霰弹枪,灯贴心地让睦的一只手搭在扳机上,另一只手则握住枪管,枪口抵在下巴,确保不会打偏。“不要,不要……”冰冷的枪管抵在睦柔软的下巴上,如同娃娃一般精致的面庞因眼泪和鼻涕而扭曲。睦对于生命本能的留念让她恐惧不已,但她又没有真的拒绝自杀。她就像灯所说的一样,厌倦了过着提线木偶的生活,如果一场暴烈的死亡能换来个人的解放的话,那么她心甘情愿。Mortis,无畏死亡。枪响了,少女的头颅被子弹自下而上贯穿,脑浆溅在了她生前唯一的所有物小黄瓜上面,灯摘下一根黄瓜,蘸着睦的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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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羽泽咖啡厅找我。”长崎素世今天请假了,理由是身体不舒服,其实就是心情不好。她看着黄瓜头像的女孩子发过来的信息,心乱如麻,她又想逃避了。素世一直都忘不了公园里的那一晚,那天,她抛弃所有尊严,卑躬屈膝的向那个冷漠而残忍的键盘手下跪,结果换来的却是更进一步的羞辱和更加彻底的一刀两断,明明自己只是想要一个温暖的家庭,就像Crychic一样,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呢?长崎素世每天都戴着虚伪的温柔与她人交流,她能感受到别人情绪的细微变化,但永远也不可能走进别人的内心;她曾经把乐队打理得井井有条,如同一个小家庭,但它最后分崩离析,成员各奔东西,就如同素世自己的家庭一样。素世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每天去学校都会装作一副友善的虚伪模样,回到家立马被虚无感淹没,只能反复翻阅Crychic的照片和账号聊以慰藉,这就是素世自那天起的生活,如果没有变故的话,往后都会是这样。但对于睦,素世仍然还保有一丝未熄灭的情感。当初确实是她利用了睦,既把她当做与祥子建立联系的桥梁,又将crychic解散的责任推到她身上,现在想来,自己是最对不起睦的人,如果还有谁值得一见的话,那就是小睦了。想到这里,素世从床上起身,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素世的路程不远,没过多久她就坐在了羽泽咖啡厅的店里。她紧张地扣着指甲,环顾四周寻找睦的身影。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约她出来的人,大概是中途有什么课程导致被迫食言了吧,素世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回家。在路上,有一名戴着棒球帽,背着黑色吉他包的人紧紧跟着她。素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每次她回头看时,那个人都能恰巧避开她的视线,导致素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跟踪。那人一路跟着素世来到了楼底下,和素世同时按下了45层的电梯。素世身心俱疲,她开始怀疑睦是不是有意为之,想要测试她的诚意。她打开了家门,正当她打算关门换衣服时,一只手拉住了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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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素世刚想把门关上,就从棒球帽下的半张脸和门外的缝隙中看到了灯。没等素世开口,灯便从背后掏出霰弹枪,一枪把素世打倒在地。一瞬间,素世感到自己的腹部被某种东西贯穿,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直接躺在了地板上。“素世,好久不见。”灯收起了枪,又变回了原来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在刚才素世和灯对视的一瞬,她看到了不属于人类的杀戮欲,灯已经对杀戮感到愉悦,并且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在她看来开枪杀人和捡石头,收集创可贴一样,只是自己的小癖好罢了。“不要,离我远点……”素世惊恐地向后退去,但灯的耐心已被消磨殆尽,她抬起枪,转过头去又是一枪,素世就没有力气动弹了。“真是的,素世,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灯蹲下身来,和半死不活的素世对视着。“为什么总是避着我和乐队的大家呢,明明约好了要组一辈子乐队,我唱的真的太过拼命了吗?还是说,乐队在素世眼里其实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呢?”灯从素世的衣角下撕下来一块,冷静的擦着枪。“不是的,我是真的很重视大家……”素世没有把后半句话说下去,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是啊,如果自己真的很重视乐队成员今天的情感,那为什么她还要一个人躲着独自生闷气呢?如果自己当初给予灯多一点重视,那她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我这个人,真是满脑子都想着自己啊。素世想。过量的失血让她意识模糊,灯靠近素世,贴着她的耳朵,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素世还记得Crychic吗?”“我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Crychic了吧。”素世用尽最后的力气,轻声对灯说道。灯满意的笑了。“既然如此,那么素世就和小祥和小睦重逢吧,不要着急,我马上就到。”灯抵住素世的腹部,开出了最后一枪。乱飞的肠子和血肉溅了灯一脸,她脱下素世的上衣擦了擦脸,随后从厨房里拿出一把餐刀,剖开素世的胸腔,取出了她的心脏。就让我好好接触一下你的内心吧,素世。灯掏出创可贴,堵住了素世身上的枪眼,女孩子就算是死也要尽量体面一些啊。灯再次掏出名单,上面被涂黑的名字已经过半,此时太阳也已经划过了最高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啊,自己一定要好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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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喵姆喵姆!今天喵梦有一份意外惊喜要带给大家哦~”东京人潮涌动的大街上,祐天寺若麦手里拿着自拍杆,对着镜头熟练地说出了开场白。“今天有一位特殊嘉宾要参与我们视频的录制。她就是——若叶睦小姐!就是那个搞笑艺人若叶家的女儿哦,怎么样,大家是不是很惊讶呢?”喵梦继续念着台词,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几个小时前,喵梦收到了来自睦的消息,内容是对她几天前邀请睦参与视频录制的回应。喵梦欣喜若狂,自从她不久前加入由丰川祥子组建的商业乐队Ave Mujica以来她就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若叶睦,不如说她也加入乐队的直接目的就是这个,如果当初祥子没有将睦的照片展示给她看的话,喵梦肯定会断然拒绝穷光蛋丰川祥子的邀请。毕竟自己接一单广告的收益可比当个小小的乐队鼓手多了。丰川祥子,呵。喵梦又一次想到了这个名字,不禁嘴角上翘。这个孩子,明明一副落魄的样子,却还保持着贵雄的行为举止,明明还是名高中生就有了足以和成年人比拟的城府丰川祥子太神秘了,祐天寺若麦第一次遇到她一眼看不透的人,这或许也是她加入AveMujica的原因之一。每次当她想要和睦或者初华拉近距离时,祥子也总是第一个跳出来阻止的人。“只需要你的脸和数字就够了。”祥子这样说。但喵梦想告诉她也的是,适当的炒作一下对乐队的前途大有帮助。不一会儿喵梦就来到了与睦约定好会面的高级咖啡厅,她在预定好的位置落座,却没有看到那名绿发金瞳女孩的身影。“您好……”正当喵梦左顾右盼寻找睦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她。“请问是祐天寺若麦小姐吗?我是小睦的朋友,高松灯,小睦正在上钢琴课,所以让我来暂时接待您一会儿。”喵梦转过头,一名背着黑色吉他包的灰发少女映入眼帘,好似小动物的模样让人心生怜爱。“边样啊,那么请坐吧,高松小姐。”听到一时半会儿可能见不了睦之后,喵梦失望地收起自拍杆,结束了视频录制。但今天也有意外收获,喵梦想,认识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也算不错,如果能和她录一期粉丝见面的vlog的话热度一定很高。灯在喵梦的地落座,随后两人便相视无言很长时间。期同喵梦多次尝试与灯搭话,但每次当她想要开口时,灯就盯着咖啡杯里的拉花走神,或者是在笔记本上胡乱涂写着什么。喵梦感觉这孩子身边好像有一股无形的重力,压得她,张不开嘴,喘不过气。“那个……”正当喵梦准备第四次搭话时,灯率先开口,打断了喵梦的话。“请问祐天寺小姐,是和祥子在一个乐队里吗?”“对呀对呀,原来高松小姐也是Ave Mujica的粉丝吗?”喵梦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目光上下打量着灯。原来是祥子的朋友啊,如果这样的话,那她认识睦也就不奇怪了。“那么···祐天寺小姐,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的样子是一个怎样的人?”灯沉思良久,问出了这样一个较为私人的问题。“这个嘛……”·喵梦与祥子私下接触不多,所以只能按照自己的感觉说了。“我认识的祥子,就是一个一丝不苟,对乐队认真负责的人啊。”既然对面是祥子的朋友,喵梦就没有把祥子加班加到凌晨三点和一年到头只穿三套衣服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吗?”灯再次底下了头,继续保持着沉默。喵梦凝视着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庞,好像明白了祥子说的脸和数字是什么意思。祥子啊,你原来还认识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孩子吗?喵梦喝光了杯里的咖啡,饶有兴趣取地想道。忽然,喵梦眼前一罢,感到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失陪一下,我去趟厕所。”喵梦草草地撂下这句话,捂着嘴急忙向厕所跑去。她冲去厕所隔间,抱着马桶呕吐不止。过了许久,喵梦终于停止呕吐,她擦了擦嘴,靠在马桶上等着缓过劲来。这杯该死的咖啡让自己几乎把今天一天吃的饭全吐出来,等自己出去以后一定要举报这家店,让他们赔个清家荡产,喵梦气愤地想。咚咚咚,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里面有人。”喵梦对着门外大减道。好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一般,敲门声又一次响了起来,声音比上次还响。“都说了里面有人了,听不懂人话是吧!”正在气头上的音梦不住破口大骂。敲门声停了,正当喵梦松了口气的时候,一根细长的管子便从门缝里伸进来。还没等她看清那是什么东西,那管子便放出火光,发出巨响。喵梦被打倒在马桶旁,胸口遍布弹孔,殷红的血液浸透了她的衣服,从门缝流到外面。除了巨大的疼痛外,喵梦还感受到极度的不可思议,自己作为一小小的美妆博主,竟然还会被人线下真人快打,还是以枪击的方式,这要是曝光到网上,那自己就要爆火了。当然,前提是自己能够活下去。想到这里,喵梦扶着墙壁,挣扎着尝试站起来。毕竟是成年人兼鼓手,体力要比一般人好,不一会儿,她就站在了门前,准备开门出去。喵梦扶着把手,正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如果开门的话,自己还不确定那个开枪的疯子还在不在,自己这样贸然出去无异于送死;如果不开门的话,自己也迟早要流血流死在这里,喵梦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一点点流失,要快点做出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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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出去,自己主动出去送死起码比呆在这里等死好多了,至少能证明自己尝试反抗过,喵梦安慰自己道。她将左手搭在右手上,缓缓转动门把手。砰!门外突然又传来一声枪响,子弹把门锁打坏了,喵梦当时正将重心靠在门上,现在门板失去了锁的支撑轰然倒下,喵梦也向下狠狠摔了一跤。“哎呦!”喵梦吃痛的喊叫起来,突然,一根枪管堵住了她的声音。灯现身了,她戴着喵梦的墨镜,把脚踩在喵梦的肩膀上。灯给喵梦的咖啡下了毒,一是为了使她丧失抵抗能力,二是为了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处理掉她。“唔,唔,高松小姐!”喵梦含糊不清地说。灯把枪管深深捅进喵梦嘴里,插得她喘不过气,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憋死的时候,灯拔出了枪。“哈啊,哈啊……这一定是一场误会,高松小姐,你杀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喵梦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柔弱女生现在正拿着血淋淋的枪准备杀死自己,前后强烈的反差感让喵梦感觉自己在做梦。“对不起,祐天寺小姐,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知道你是小爱最喜欢的主播,小爱见到你以后肯定会非常高兴。伤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因为你是小祥的乐队成员,我想让每个人都团聚而已,所以再见了,喵梦。”灯这次没有太墨迹,她接受完来意之后就准备直接动手。“等等等不要啊啊啊啊……”死亡的恐惧让喵梦彻底崩溃,在她的惨叫中,灯扣下了扳机。喵梦蜷缩身体,紧闭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但子弹貌似并没有打在自己身上。她睁开双眼,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枪,子弹好像打歪了,在厕所里弹跳着,打碎了一旁的镜子。灯难以置信地看着脱手的枪,她和喵梦同时转过头,看着那个穿着皮衣,拎着贝斯的女人。“海子!”喵梦喜出望外地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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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事情,明天再更,大家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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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铃关注灯的动态已经很久了,但今天发现灯的计划却是纯属偶然。自打她从立希口中得知立希又组建了一个新乐队后,她就一直在关注乐队中那个沉默寡言的主唱,即使立希并没有与自己组乐队的意思,她也希望这支乐队能够比那些还没有名字就解散的乐队存在的更长久一些。虽然不能为自己乐队的事情而操心,但为自己心上人的事情而操心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所以当立希邀请她去填补贝斯手的空缺时,她欣然接受了。纵使当时那个乐队也即将分崩离折,但她还是向主唱高松灯说出了鼓励的话语,衷心的希望她能调解乐队成员之间的矛盾,使乐队转危为安。自那天起,海铃每次上下学经过羽丘时都会向大门里看上几眼,以确认那个有些特别的女孩子是否正常。直到今天当她去月之森去接睦参加乐队排练时,看到灯从月森门口迅速跑出,警觉的海铃立发现了不对劲,于是她赶快跟上前,悄无声息地尾随着灯。她紧跟不舍,直到灯进入一栋高档小区的大楼时,她才彻底跟丢了灯。经过一阵理性分析后海铃断定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今天一整天她都无法联系上祥子,在灯走后她也也没有在月之李找到睦,灯走的如此匆忙肯定不是去找之前闹掰了的乐队成员,她的目标应该是整个Ave Mujica。但灯的动机尚且不明,所以海铃暂时没有阻止灯的充分理由,现在只好静观其变。灯从楼上下来后,她再次跟踪灯直到一家咖啡厅,在那里遇到喵梦后,海铃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想。直到刚才,海铃在厕所旁偷听听到了来自喵梦的惨叫,她立刻破门而入,救下了命悬一线的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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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在,当海铃冲进厕所,听到枪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喵梦时,她立马明白了祥子和睦到底是怎么回事。海铃捏紧拳头,无法遏制的怒火将她点燃。这个家伙,无法保住自己的乐队就算了,甚至还拆散了属于自己的乐队,还是以这样血腥的方式。想到祥子和睦惨死的模样,复仇的欲望涌上心头,她要以血还血,亲手杀死这个残忍的杀人犯,让祥子的在天之灵得以瞑目,既使对方有枪,她也不顾一切地举起贝斯向灯冲去。灯在转头与海铃对视的一瞬间,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杀戮欲,那是她从受害者瞳孔中自己的倒影里感受到的情感。她第一次遇到想要杀死自己的人,这让灯心跳加快,感到既兴奋又恐惧。这是一场真正的战斗,灯想,偷袭、欺骗、逼迫自杀,这些战术都不管用了,现在是二者的正面对决,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斗,一个为了完满,一个为了复仇,灯是功亏一篑还是得胜而归,全看在血泊中倒下的是自己还是对方。既然如此,那么多杀一人也无妨。灯的枪掉在地上时,她和喵梦几乎是同时去捡,喵梦刚刚摸到枪身,她的脸上便狠狠地挨了灯的一脚,鞋尘深深踢进她的嘴里,血液,眼泪和唾液一并流出,痛得喵梦捂住脸弓起脊背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灯捡起抢准备回身反击时,海铃便抄起贝斯向她挥来,灯向右闪身,勉强躲过了这一击,但随后贝斯再次砸向自己,这一次,贝斯贴着灯的头皮挥过,如果刚才的那一击打中了的话,那么自己早就头破血流了。按理说如此激烈的战斗外面的人应该能听到,但由于贝斯挥舞起来悄无声息,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厕所里的死斗,如果海铃采用偷袭的方式的话,那么她必胜无疑。海铃的猛烈攻势逼得灯无路可退,她转过身,盲目地开了一枪,正好击中了海铃的贝斯,将它打个粉碎。乱飞的木屑划破了灯的脸,海铃虽然失去了武器,但也趁着灯分神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霰弹枪的枪管。灯自然不愿交出武器,她也死死攥着枪身,与海铃相互拉扯着,但她的力气远不如海铃的大,她逐渐力竭,这时海铃一脚蹬向灯的腹部,一把夺过了枪。灯顾不上感受疼痛,当海铃举抢瞄准,正准备扣下板机时,灯一个飞扑将海铃扑倒在地,她向海铃的脸砸了几拳,但随后海铃顺势翻了个身,反而将灯压在身下,死死掐住灯的脖子,进入灯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灯眼前逐渐变黑,双腿开始乱蹬,她仿佛在黑暗之中看到了祥子的身影。这时,灯无意中从裙子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尖尖硬硬的东西,求生的原始本能和攻击欲望驱使她掏出石头,直接向海玲的眼睛刺去。灯感到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松开了,自己可以正常呼吸了。不属于自己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她把骑在自己身上的海玲推开,站起身去拿枪。灯突然感到自己的后脑勺受到重重一击,她踉跄着转过身,海玲捂着左眼重新站了起来,鲜血从手缝里渗出,她笑了笑,从嘴里吐出一口血,灯的力量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微小,刚才的那几拳还是很结实的。“还远没有结束呢,高松灯。”海玲冷笑着说道,灯也再次摆好了战斗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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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铃和灯同时挥拳,海铃躲过了灯的一拳,随后紧接着一记右勾拳精准且有力的击中了灯的脸颊。细皮嫩肉的灯何曾遭受过如此暴力,在连续挨了两拳之后,她已经很难与海铃抗衡了。海玲顺势抓住灯的灰发,用尽全力向墙上的镜子撞去,灯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头顶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流下来,有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镜子被打碎在地,灯从碎片中看到了无数个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自己,宛若群星一般。但胜负依然未分,灯倒下的地方刚好离枪飞出去的地方比较近,等到海铃反应过来开始抢夺枪的时候,灯已经把大半把枪握在手里,海铃只好抓住枪口部分,妄图把枪从灯的手里抽出来。两人再次扭打在地,海铃依然死死抓住枪不放手,灯没有体力优势,海铃的力量明显胜于她,她感到枪正在一点点离开她的手中,自己的生命好像也即将走到尽头,如果自己还不能力挽狂澜的话,被霰弹贯穿的人就会是自己了。不行,现在必须想个办法创造反击的机会,看来,只能以智取胜了。“想知道立希是怎么死的吗?”灯突然说。“什么?”海铃大惊,紧握枪管的手微微松开,她这一瞬间的松懈,给了灯彻底扭转战局的机会。胜负已定,她立马调转枪口,对着海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施加在枪上的另一个力终于消失,压倒在自己的身上的人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下,铅弹无情地穿透了脖颈,被贯穿的颈动脉喷出殷红的鲜血,与自己脸上的血混合在一起,灯侥幸地赢了。“嘶,哈……”海铃用手撑起身体,极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子弹撕裂了她的气管,使她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灯又一次与海铃对视,她仅存的墨绿色右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此时此刻灯感受到了从她出生以来最强烈的喜悦,这种喜悦就连灯捡到最好的石头和Crychic第一次live成功也无法比拟。她仰头大笑,笑得毫无负担,笑得肆意妄为“哈哈哈为什么啊哈哈哈……”她不知道为何要笑,是因为杀人时的满足感,还是在嘲笑海铃的狼狈,抑或是在安慰自己孤独而又扭曲的心?她不知道,因为今天的她,是由情感驱动的,她遵循兽性,彻底放弃成为人类。“放心,海玲,立希走的幸福安详。”灯紧紧抱住海铃,纯洁的泪水洗涤着她脸上的血污。“海铃,你是我见过的最棒的贝斯手,Ave Mujica也是最好的乐队。”海铃破涕为笑,她向灯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把脸深深埋在灯的胸口,渐渐没了气息。灯躺在血泊中,望着天花板沉思。八幡海铃因恨而战,因爱而死,英勇无畏,虽败犹荣。“海子……”看着自己的救星同样被子弹击倒,喵梦生的希望彻底破灭。“有什么话要我带给祥子吗?”既然如此,还不如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要杀要剐随灯的便。灯扒拉开身上尚有余温的尸体,用枪撑着地勉强站了起来,头上的伤口仍在流血,灯来不及包扎它,这场决斗几乎耗尽了自己的半条命,就算自己今天不死,大概率也活不过明天。“要我帮你给祥子带个话吗?”人死前是最轻松的,喵梦甚至有余兴说句俏皮话。“告诉小祥,无论她是那种样子,我都喜欢。”灯没力气说其他的话了,她撇过头,干净利落地枪杀了喵梦。喵梦亲的频道再也不会更新了。终于结束了,灯拉开吉他包拉链,从里面掏出最后十发子弹,上了膛,一瘸一拐的出了门,这次意外解决掉了一个人,那么现在,仅剩下两人了。太阳和地面的角度越来越低,灯的影子被逐渐拉长,像一条黑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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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播放节目,请放松身心,享受到最后一刻。”咔擦,咔擦,天文馆的某个座位发出声响,听起来像是座位卡住弄不下来了。怎么又卡住了啊,初华满头大汗,自己上次是怎么搞的来着?靠背突然向后倒去,初华端端正正躺好,开始欣赏大屏幕上的星空。上次自己好像也不会弄靠背呢,多亏了那个小姑娘。暂时放空脑袋的初华开始回想,但这次她的身旁空无一人了。初华有一种预感,那女孩是祥子曾经的乐队成员,和现在的小祥一样难以捉摸呢。那天,当二人四目相对时,她感受到了一种异样但又熟悉的感觉,仿佛有种特殊的引力将两人吸引起来。也是个迷茫的孩子呢,希望我的话帮上了她的忙吧。初华望着天花板上浩瀚的繁星,思绪飘到九霄云外。放映结束,初华戴上墨镜和帽子,意犹未尽地从座位上起身,走出天文馆的大门。日头斜照,时间已经不早了。初华今天的日程本来是没有安排观星的,但小祥今天不知怎的,并没有组织乐队训练,给她发消息也没有回,未接电话更是打了无数个,自己已多次深刻反省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让小祥生气的事,她也想过当面向小祥道歉,但想起祥子说过的自己要有身为名人的自觉的话,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站在门口的大台阶前,可能是由于久坐导致的头晕,初华眼前发黑,有点站不稳了。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防止她从台阶上掉下去。回头一看,是那名她仍记忆犹新的灰发少女,她也带了顶帽子,背着吉他包,泪痕深深印在脸上,无处不显得疲惫与憔悴,看起来更加低沉内敛。“呵,好久不见。”初华愣了几秒,随后如同老友重逢一般向灯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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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像几周前那样在宽阔的台阶上并排而坐,仰望着被高楼大厦穿刺而过的真实的星空。“所以,你叫什么名字?”“灯,高松灯。”灯凝视着脚下纵横交错的地砖花纹,它们一直延伸到台阶的尽头,任何事物都有尽头。“这样啊。”初华向天空望去,一轮弯月占据了天空的一角,只有一颗孤星遥遥与她相望。“后来怎么样了呢,关于你的事情。”“失败了。”灯蜷缩起身子,将头深深埋进双腿间。“这样吗……”初华想起了自己刚到东京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迷茫和孤独,但就像北极星会给迷途的旅人指点方向那样,她也在自己的北极星的指引下找到了前进的路,只要能见到祥子,就算受再多的挫折也是值得的,幸好,自己如愿以偿。“初华也有自己的乐队吗?”灯出乎她意料地问了一句。啊嘞,被认出来了吗……毕竟是小祥的前乐队成员,也不能算是陌生人,和她聊一聊应该没什么大事吧。“嗯嗯,灯也是sumimi的粉丝吗?希望你喜欢我们的新歌哦。”初华摆出了自己惯用的营业微笑。“不,不是说那个,我是指Ave Mujica。”灯猛地抬起头,说出了令初华震惊的话。Ave Mujica?她怎么会知道这个?难道小祥已经告诉过她了?不对,小祥不是说过这支乐队在出道前是最高机密,千万不要泄露给他人的吗?既然如此,那灯是怎么知道的呢?初华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灯却说出了下一句话。“祥子,为什么会选你做主唱呢。”灯双手揪住裙角,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看来灯连自己与祥子特殊的羁绊都知道了,初华想。“嗯,主要是因为我是职业艺人,有过吉他的经验吧,也可能是我和祥子从小相识,或者二者都有……啊,别沮丧,灯的歌词也写的很不错哦,就算这次不大顺利,下次也会遇到优秀的乐队成员,顺顺利利的组成乐队呢,是吧。”看到灯的情绪有些低落,初华连忙转移话题,安慰她道。“我……还会有下次吗?”灯又一次低下了头,自顾自的说道。“初华无论是唱功,还是吉他,都是顶尖的水平呢,不想我,只会在live上唱的过于拼命,让祥子伤心,把乐队搞的解散,我这种人,不配拥有未来了吧。”灯憋回眼泪,露出了苦笑。“别这样否定自己啊,祥子肯定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失误就解散乐队的,她肯定也有自己的苦衷吧。”面对陷入负能量泥潭的灯,初华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好。“如果你感到迷茫的话,那就来这个台阶找我谈心吧,我会经常来天文馆的哦。”初华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不,我不会迷茫了,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现在离终点只有一步之遥。”灯捏紧全体,猛地站起身,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再见了,初华,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的。”灯向初华道别,随后跑下了台阶。“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孩子呢。”初华望着灯逐渐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太阳已经坠落到高楼之下,初华也动身准备回家。自己回家后还有事务要处理,为了抄近路,初华走上了一条鲜有人经过的阴暗小巷。阴影中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拉进一个角落,初华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便狠狠地挨了一拳。突如其来的打击让初华不知所措,她抬起头,看到了刚才的施暴者。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仍闪烁着光芒,只不过那眼神让初华不寒而栗,浑身发软。那是野兽眼中才能出现的欲望,是施虐的快感,杀戮的愉悦。那是灯,不,初华也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灯,因为与刚才柔弱迷茫的少女相比,眼前的人简直就是个将要动手的变态杀人犯。“我说过我们会再次见面,对吧?”灯舔了舔嘴唇,她这次要放下所有负担,尽情的享受这场杀戮盛宴。深夜的小巷空无一人,只有星与月默默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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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人鞭策我,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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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高楼下的阴影掩盖住罪恶。东京一个偏僻角落里,某处小巷中传出殴打她人的声音。灯捡起初华掉在地上的第三颗牙齿,甩了甩手腕。好痛,好痛啊,初华根本无法思考,她的意识从刚才以来就被无止境的疼痛淹没,她裸露出的皮肤到处都是淤青,柔顺的黄发被灰尘染黑,牙齿被打掉,嘴里全是鲜血,鼻子也被打出血,血流了满脸,眼眶被拳头打得黑青,眼泪和血液混在一起,给初华化了一个特殊的妆容。灯看着初华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呀太可爱了,她好像明白有些人会成为连环杀人犯了,这种折磨猎物,把人的生命把握在手中的快感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一旦被释放就覆水难收。“啊啦,初华身体素质这么差,怎么能当好偶像呢?”看着面前因为极度恐慌而泪流满面的初华,灯故意刺激她。“不不不,不要在打了,我求你了,我给你钱或者是其他东西让我去做什么都可以总之别再打了我好疼啊好疼啊。”初华语无伦次的求饶,然而这只会激起灯的施虐欲,她抓住初华的头发,把头狠狠地磕在地上,直磕的头破血流,初华紧紧捂着脑袋,痛苦的在地上嚎叫,几乎就要晕厥过去。灯并不满意,她还没完事呢。她揪住初华的衣领,把脸贴近。“祥子到底为什么邀请初华组乐队呢,我好想知道啊。”灯在初华的耳边轻轻留下这句话,语气温柔而亲切。初华根本无法清楚的回答她的话,从神经末梢传来的痛觉占据了她的大脑,就算是想要说话,缺牙的嘴和被打肿的脸颊也让话含糊不清。“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去问祥子吧,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初华哭着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灯愤怒了,一方面是因为初华的软弱让她感到无趣,另一方面是她没有听到满意的回答。“啧,烦死了,你就不能正面回答我吗!?”灯又一拳直挺挺的打在初华脸上,咔擦,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这一下直接打断了鼻梁骨,鲜血染红了灯的右手。灯还感觉不过瘾,她直接将手指戳进初华的左眼,两根手指捏住眼球,用力一拽,那精妙绝伦的艺术品就放在了灯的手心。遭受这样无法描述的疼痛,初华根本无法承受,她直接晕倒在地,没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就这样吗,真没意思。”灯咬了一口眼球,汁液和组织被她一口吞下,感觉像是在吃果冻。灯今晚没有其他目的,只是为了纯粹的施虐,所有该吐露的心声都表达出来了,没有再需要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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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田真奈躲藏在暗处,看着那残暴的场面,紧紧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本来是来给初华送甜甜圈的,因为初华晚上要处理事情,她害怕初华会饿。结果在去往初华家的这条小巷子里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她没忍住好奇心,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结果却看到了自己爱人受难的画面。是的,真奈喜欢初华,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喜欢。初华初来乍到东京时,她给予了不少关注,她对初华的感情也慢慢开始产生,真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好尽可能的多在一些小事上关系初华,但不知是初华没有理解到这份情感还是她刻意忽视了,真奈的行为就像石沉大海,得不到一点正面反馈,两人除了工作时间以外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其实她潜意识里也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没有一点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既然如此自己为什么还坚持这样做?也许是为了给自己一份慰籍吧。但此时此刻,她从心底爱慕的初华正被一个残忍的变态肆意虐待,而自己毫无抗衡之力,只能袖手旁观,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最终她决定立马到最近的警局报警,但刚刚迈出一只脚,就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啤酒瓶,真奈的心跳停了一瞬间,立刻冷汗直流。“谁!”警觉的灯立马发现了异常的动静,她迅速掏出枪,指着真奈的方向。“如果还想喘气的话就出来。”真奈害怕极了,她本来想马上跑掉,但双腿发软,根本支撑不了她的行动,如果她听那人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她只好乖乖从墙后面走出来,把自己的性命交给灯。“纯田真奈,是吗?”灯一眼就认出了她,真奈和初华几乎绑定宣传,认识其一的人必然认识另一个。灯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绝佳的点子涌进了她的脑海,这下又有乐子看了,灯想。她让真奈走到她旁边,在这期间,灯的枪口一直指向真奈,手指搭在扳机上,只有她稍敢轻举妄动,灯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灯抬起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初华,将她靠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初华此时还处于昏迷当中,灯从真奈的袋子里掏出一瓶水,把她泼在了初华的脸上。“咳咳咳……”初华被水呛到了,灯很高兴她没有提前死去,不然的话自己的乐趣将会少了一半。“去,给她一拳。”灯用枪管指了指真奈,随后又指了指初华。她想看看元气满满的sumimi少女是不是在打人的时候也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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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真奈全身颤抖,不知该怎么做,她正在对伴侣的爱和生的本能欲望之间抉择,在平常,别说殴打初华了,她甚至不敢和初华有过多的肢体接触。而现在,自己却要将拳头挥在自己爱人的脸上,不然的话就会被子弹贯穿身体。最终,生的欲望战胜了爱的欲望,真奈颤颤巍巍的举起拳头,对着初华的脸就锤了下去。“啊啊啊!”初华痛苦的惨叫着,虽然真奈的力已经用的很小了,但先前遭受过灯非人折磨的初华此时就连微风吹拂到脸上也会感受到疼痛。初华的每一声呐喊,都化作了刀子,剖开真奈的心,她多么希望鼻梁骨断裂,左眼被扣掉的人是她自己。但灯还不满意,真奈身后传来霰弹枪上膛的声音。“怎么,没吃饭吗?力气用这么小,如果你不干的话那我就亲自上了。”灯活动了下肩膀,跃跃欲试。“不要!我会用力的!”真奈慌张的大喊道。如果初华再次落到她的手里,恐怕二人会双双殒命。真奈揪住初华的衣领,又一拳打在脸上,这次的力道明显比上一次要大,初华的惨叫声冲破云霄,真奈期待着能有什么人发现异常来拯救她们二人与水火之中,但无事发生。“还不够,继续!”又一拳,然后还是一拳,刚刚苏醒过来的初华由于二次打击再次陷入晕厥,血染红了真奈的拳头,她感到每一拳都直挺挺的打在她伤痕累累的心脏上,但由于那个抵在自己后背的管状物仍然紧追不舍,她只能全力以赴的去殴打初华,为了一点点生的转机。最终,真奈的心理方向彻底崩溃,她的坐在地上哭泣着,精神先一步解散于初华的肉体,真奈像具提线木偶,没有了初华的指引和鼓舞便失去了动力。但灯不是来看这种狗血的场面了,她拿出真奈带来的甜甜圈,自己先吃了一个,随后把另一个甜甜圈浸泡在地面上的血泊中,把鲜血和灰尘和垃圾冗杂在一起,随后递给真奈。“去,把这个喂给初华,别让她轻易的似了。”灯下了命令,真奈虽然心如死灰但不得不听,否则接下来自己任何情感都将失去意义。真奈接过甜甜圈,轻轻掰开初华没剩下几颗牙的下颚,把甜甜圈掰成几块赛进了喉咙里。由于气管被堵死导致的,初华再一次醒过来,她疯狂的咳嗽,想要把异物排出喉咙,反而吧甜甜圈咽了下去,总之实现了灯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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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奈……?”她虚弱的眼神里蕴含着难以置信,她没有想过和自己朝夕相处的队友竟然也会将暴力施加在自己身上。“不是的,初华,我……”真奈泪流满面,想拼命的辩解,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无论自己是不是被迫的,她对初华的伤害已经是既定事实,自己成为了灯的共犯。初华用尽全力,挤出了一丝微笑:“没关系,真奈,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我并不恨你,也不恨灯,我知道,这都是爱啊,只不过表达方式有些激进了,恨是没用的,至少对我来说很快就没有意义了……”身体的摧残并没有损坏灵魂的伟大,即使被虐待的奄奄一息,初华依然原谅了所有人。初华忽然感觉好困,她呼吸逐渐平息,缓缓闭上了眼睛。三角初华死了,死后还带着微笑。真奈抱住初华的尸体失声痛哭,自己亲手杀死了初华,这是她的爱人,本不应该这样的……灯看着面前悲痛欲绝的少女,也有些触动,她决定放弃夺走这个可怜的失恋人的生命。她刚转过身,就有东西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往下一看,是涕泪横流的真奈。“求你了,给我个解脱吧,我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我不会杀和我没有关系的人,至于以后的事情,祝你幸福。”灯甩开了真奈的手,提着枪径直向小巷外走去。突然,真奈直接从地上站起来,一把夺过灯手中的枪,把枪口抵在自己的额头,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又一个人的温热鲜血溅在灯脸上,她对此已经麻木了,她尊重真奈的选择,只是没有想到真奈的行动力竟然如此的高。灯从殉情的真奈的尸体上跨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枪,向着她此次旅途的终点行进。她最后一次掏出名单,划掉了倒数第二个名字,现在,整个名单上只剩下最显眼的那个人。小爱,还有大家,我很快就要去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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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昨天晚上本来要更的但是刚躺下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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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光璀璨,对于千早爱音来说,今天又是平凡的一天。爱音卧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将身体沉浸在温暖的液体中,洗去一天的疲惫。今天真无聊啊,爱者感叹道,喵梦亲今天没有发新视频,给初华发私信也没有收到回复,自己抱着手机无所事事地刷了足足一天,爱音感觉自己的眼睛酸痛无比。爱音把嘴沉到水里,向外吐着泡泡,她觉得这样有些不知所谓,但很好玩就是了。她挤了些浴液抹在身体上,紧绷的肌肉因温热的洗澡水而变得松驰,思绪也开始放飞自我,思考着一些白天来不及想的事情。她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灯的身影,爱音今天没去上课,就是因为昨天灯给的纸条,现在她越想此事越感到蹊跷,灯一个内心纤细柔弱,非常在乎他人感受的人,怎么会主动要求自己不要来学校?如果自己拒绝了的话岂不是很尴尬?况且如果是因为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回避,那为什么仅限今天一天?不对劲,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对劲,爱音不禁琢磨起灯的动机。难道是想和班上的同学们给自己一个惊喜?可是自己的生日也不在这几天啊。难道是她在秘密谋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为什么仅限自己不能知道?爱音越想越烦燥,她干脆闭上眼睛,把整个身体埋进热水里。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不如再看一会儿手机吧。爱音这样想。于是,她从浴缸里坐起来,上半身倚靠着墙壁,擦干了手,拿起洗漱台上的手机随意翻看了起来。也许是命中注定,爱音一不小心点进了那个已经解散的乐队账号,虽然这个账号再也不可能更新了,但她还是关注了,只是为了留个纪念,表示一下敬意。Crychic,看着这一串字母,爱音叹了口气,真是沉重的往事啊,她想,不知道自己这个多余的人走后,灯的乐队到底重组了没有,她想起来,昨天自己想过要给灯道歉,但被今天意外的安排打断了,明天,明天她一定会找到灯,和她冰释前嫌,重新成为无话不说的挚友,毕竟谁规定过退出乐队后就不能成为朋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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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投胎等候室里,传来了少女们一阵又一阵的笑声。被灯杀死的七人欢聚一堂,暂时点却了尘世间的烦恼与痛苦。“哈哈哈…..”海铃擦干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勉强收起笑客,看着因气愤和羞耻而涨红了半张脸的立希“所以你真的听了灯的话,乖乖闭上眼睛?一个从前对你爱搭不理的暗恋对象今天忽然跑过来向你表白,你就不觉得有些不对劲?”海铃用手语比划着,因为喉咙被霰弹枪打碎了,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交流。“我无条件信任灯的话!你这家伙根本不懂我对灯的情感,我要禁言你!”立希被说急眼了,她伸出双臂,试图堵住海铃的嘴,但只剩下半个脑袋的立希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所以她连海铃的影子也没摸着。海铃看到立希伸长双臂四处寻找自己的痕迹,感到很滑稽,于是笑得更大声了。“Rikki,抹茶芭菲。”乐奈突然扑进立希怀里。“唉呀呀,野猫,你不看看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我去哪给你找抹茶芭菲,你要不今晚给凛凛子托个梦,让她给你烧一个过来。”立希有些不耐烦地赶走了乐奈,自己是不是活着对她来说不重要,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死前灯的告白到底是谎言还是真情流露,如果那是真的的话,那么她被杀死到也不错,至少能和灯一起组下一辈子乐队了。乐奈情绪低落,并没有立希那么高兴。这倒不是因为她吃不上抹茶芭菲了,她现在失去了双臂,偏偷自己现在手痒想弹吉他,这把乐奈搞得十分难受,但乐奈转念一想,没了双臂,也可以演奏一些不需要手的乐器,比如脚踏鼓。这让她转悲为喜,她再次拉住立希,轻易地说出了让她震惊不已的话语:“Rikki,我要打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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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我还可以更进一步,爱音继续思考,如果灯还没有组成乐队的话,那么她就再次邀请灯重新组建乐队,说服素世,找回立希和乐奈,让乐队和好如初,破镜重圆。至于自己被利用的往事?自己可是用言语伤害过灯啊,她这么做是为了赎罪,自然没有资格去计效那些旧事。幻想着自己成为邦多利英雄的未来,这让爱害感到心情舒爽,真不知道假如自己真的将乐队重组,大家会有多么感激自己呢?灯甚至有可能把一辈子都托付给自己呢!啊啊!我真伟大,无须多言。想到这里,爱音不禁发出了唐笑。水有些凉了,自己洗的时间也不短了,爱音恋恋不舍地从浴缸中爬出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准备越出浴室。叮咚,门铃响了。“妈妈,去开下门。”正来穿衣服的爱音来不及接待客人,于是她去叫自己的母亲。爱音系好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突然门口的方向传来一声巨响,随后是自己母亲的惨叫。“妈妈?!”爱音连忙大喊道。这么晚了还会来家里的人肯定是什么不速之客,况且在打开门后家中还出现了异响,爱音顾不上思考其他事,直接冲出浴室,向客厅奔去。她还没跑到客厅的拐角,就看到妈妈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冲击打倒,直挺挺地躺倒在地板上。“妈妈!你没事吧!”爱音赶忙上去去扶,走近一看母亲的身体上密密麻麻全是流血的孔洞,凶手一定使用了什么特殊的凶器,爱音正处于悲伤和疑惑的双重情感之中,突然,她的头部遭到重击,直接将她打翻在地,下巴磕在了地板上。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她反应过来,突如其的打击让她的头脑变得迟顿。“好疼啊……到底怎么一回事……”爱言还没有说完,腹部便遭到了猛烈一击,使她强行翻过身来。爱言睁大眼睛,终于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满身鲜血,手里提着霰弹枪的身影。“灯?!!!”爱音难以至信地大喊道。尽管面前的杀手与灯大相径庭,但爱音仍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留给爱音的一丝温情。这眼神她曾经是多么熟悉,多么亲切,但是她并没有珍惜,无情地将其抛弃,没想到再次见到它竟是以这种方式……灯不说话,她用将枪托用力砸向爱音的脸的方式来回应,只一下,爱音顿时鼻者脸肿,血泪横流,她感觉自己的嘴里好像多了什么东西,应该是自己的虎牙被打掉了。接下来灯反而扔掉了枪,骑在爱音身上,死命地掐住她的脖子。爱音感到视野逐渐变黑,进出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肌肉渐渐便不上劲了。“好久不见爱音。”灯说道,“让我们好好叙叙旧吧。”这是爱音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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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每天要上学,所以只能日更,哪天没更也是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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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向爱音一一介绍了这些遗物曾经的主人们是怎样一步步被她折磨致死的,那些恐惧的,绝望的,不甘的面庞,不仅深深地铭刻在灯的脑海中,而且让爱音感到身体其境,面前的灯已经不再是灯了,爱音意识到,那是一个疯子,变态,残忍的刽子手,十恶不赦的杀人犯,现在已无任何拯救她的可能,唯一能制裁她的方法就是——给予死亡。爱音想要杀死灯。这并非天方夜潭。虽然爱音被绳子束缚得死死的,像只待宰的羔羊,但那把杀人无数的枪此刻就静静地躺在自己正前方几十厘米的桌子上,几乎触手可及,况且直到刚才,爱音才发现自己手中的尖锐物体——她被打掉的虎牙,现在正被她紧紧攥在手中,牙齿足够尘锐,甚至可以割开绳索。于是爱音把牙齿搭在绑自己手腕的绳索上,一点点地切割起来。灯心满意足,她向爱音得意地展示了自己的收藏品,让自己回忆了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现在,她要听听爱音的话语,这是灯所剩无几的生命中最期待的一部分。灯撕下了胶带,把抹布从爱音嘴里掏出来,她会惊恐的求饶?还是愤怒地咒骂?抑是绝望的哭泣?在那之后,自己就可以毫无遗憾的收割爱音的生命,随后自我了结 终结这一切灯。满怀期待。沉默,刻骨铭心的沉默,爱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两人再次四目相对,但这次是爱音主动与灯对视,灯没有看到恐惧或类似的情感,她从爱音灰色的眸子中只读出了蔑视,以及她没有意料到的——冷静。这远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通常情况下,一个人在看到如此血淋淋的物体,听到如此残暴的故事后,早就已经情绪崩溃,惊恐不已;但爱音没有这样,她保持沉默与镇静,完全无视了灯的死亡威胁,或者说,完全无视了灯本人。灯暴怒了,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餐刀,狠狠地刺进了爱音的右眼,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爱音痛苦地呐喊,但刚喊出声,灯的拳头就又一次打在了她的脸上,这一次有更多的牙齿被打飞了。纵使遭受如此折磨,爱音依旧没有松开握住牙的手,那是她生的希望,绝不可轻易放事。刚好灯在用刀刺向爱音时,她手腕上的绳索被割断了,爱言活动活动手腕,感受着传到大脑皮层的麻木感,这是唯一能让爱音在苦痛中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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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倒在了地上?爱音怎么站起来了,还拿着枪……我被打中了?嘶,好疼好疼好疼好痛好痛好痛真的好痛啊!感觉自己快死了。我低下头看向我的身体,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弹眼,鲜血正向外汩汩冒出。疼,疼的要死!感觉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心脏和脉膊的每一次跳动,都会带来无休止的痛觉,被枪击原来这样痛苦的吗?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痛快。对不起大家,我欺骗了你们,让你们在绝望中离世;我也没能遵守约定,把所有人一个不少地带过来,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为什么又功亏一篑了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头好晕,眼前一片黑暗,感觉眼皮好重,血好像要流干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吗?灵魂渐渐剥离身体不带任何负担地离开,留下一具流血的空壳在尘世腐烂,分解,化为尘土,这感觉真奇妙。如果是被小爱亲手杀死的话,也还可以接受。但是……果然不行啊,没有小爱的陪伴什么的。小爱,你为什么要反抗啊?如果你再晚行动几秒钟的话,我们就可以在黑暗中再次相见,好不甘心啊,最终我还是失败了……自己做的这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等等,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自己不正是要亡羊补牢,弥补那些不完满和遗憾吗?可是,自己造今为止都做了些什么?杀人,施虐殴打……明明夺走他人的生命已经足够残酷还要以这种暴虐的方式来满上自己隐藏在心底的卑劣的欲望,真是**!我……把大家都杀了啊······好后悔,真希望这是一场梦……这样十恶不赦的自己,也配后悔吗?!但我真的好后悔,真希望现实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理解我的人,我想要一辈子的乐队,我恨杀人,我并不必抓磨他人致死为荣,我不是杀人犯……不,我就是。逝去的人如同天空中划过的陨星,一但错过,便无法挽回。前主唱高松灯,现连环杀人犯,正卧在她的最后一个目标家中的地板上,流下悔恨的泪水。东京夜中心潮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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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爱音摘下蒙眼布,双手拄着枪勉强起身,一瘸一拐地向着灯走去。我做到了,终于,爱音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不会再有杀戮了,素世,祥子···还有大家,我成功为你们报仇雪恨了,愿各位的怨灵在另一个世界安息。“啊,嘶……”爱音尝试拔出捅进自己眼眶里的刀,殷红的鲜血再次从右眼喷出。刀伤深入大脑,按理说不应该轻易触碰刀,以免加深伤口,但反正自己受到这种程度的伤也活不了多久了,索性让自己的遗体尽量美观一些吧。灯注视着爱音一手提前霞弹枪,一手握着滴血的餐具,内心无比期待。来吧,小爱,给予我这个罪人应得的审判吧,请随意处决我,用子弹打碎我的头颅,将我的四肢悉数砍下,把他们剁成碎肉再全部灌进我的胃里;剥下我的皮肤,将神经,肌腱和血管一根根挑出来,织成一件毛衣,穿在我的身上;又或者,以最热烈的方式,用火将我活活烧死,焚净这污浊的躯体……随着爱音脚步声的靠近,小动物的野性幻想愈发疯狂,她渴望着解脱,用死亡洗清自身的罪孽,至少可以在另一边与大家短暂的重逢。那个恶魔就在自己几步远的地方奄奄一息,嘴边甚至还挂着一丝微笑。看到这副景象,爱音心头涌上一股无名怒火。为什么这个人渣在杀了这么多人后还可以如此心安理得地等待着离世?她所犯下的累累血债难道不用偿还了吗?不,自己不仅要替他们复仇,还要将大家所遭受的痛苦百倍千倍地偿还到这个人身上。她端起餐刀,向灯下体的最深处插入,一直到了生命发育的房间。随后又朝着灯的腹部用抢托猛砸几下,灯猛咳一声,鲜血和食物残渣一齐涌出。这些攻击,对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来说,已经是全部了。爱音已经力竭,她再也无力站立,顺势和灯倒在同一片血泊之中。好累,没有力气,好想睡觉……我应该是快死了吧?“咳咳……小爱……杀了我……”出乎爱音意料的,灯开口了,她真的很想死在自己所爱之人的手中。爱音哭了,她本以为自己的眼泪和血液一样即将枯竭。“灯,我不想杀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全都是我的错啊,我明白的。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爱慕虚荣,轻易地抛弃了你和乐队,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光明而美好的未来,可是现在……”“已经覆水难收了。”灯接过了她的话,她沙哑的噪音混合上开口时浓重的血腥味,使每一个人都知道她命不久矣。“没关系小爱,很快就没有遗憾与伤痛了,我们将会拥有重来一次的权利,过去的一切都不必提了,它们会随着死亡烟消云散。”“毕竟,我们都是将死之人。”灯和爱音齐声说道。爱音破涕为笑。“都是小灯的错哦。”她看向天花板上暗淡的光芒,虽然微弱,但总归是有的。“对,都是我的错……所以啊,”灯转头看向爱音,两人相视而笑。“一起迷茫吧。”“现在吗?”“不,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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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寂静,窗外红蓝色的灯光交替闪焕,警察终于来了。大少女队时代降临之后,由于社会稳定,犯罪率极低,所以东京警备逐渐松弛,以至于清晨接到的报案,直到傍晚才能出警。啧,这群条子,爱音在心里骂道。假如他们再来早一点或来晚一点,事情就不会变得这么复杂 现在他们才姗姗来迟,只能将两具半死不活的躯体绳之以法。“小爱,我不想让他们打扰到我们的结局。”灯听着窗门外警察用扩音器放大的喊叫声,担忧地说道。“灯,不必担心,我不会食言的,我们的半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再没有回头路了。”爱音凭借惊人的意志力再次挣扎着爬起身,望着窗外的警笛,缓缓说道。“所以,我会阻挡他们的。”爱音从卧室里抱出几套床单被罩,把它们堆在门口,随后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打火机,将那些易燃物一把火点燃。顿时,火光冲天,直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爱音张开双臂,感受这久违的温暖。屋外聒噪的喊话声被慌张的呐喊所取代,警察们没有想到屋内的这个疯子竟然以自焚的方式来拒捕,他们连忙呼叫消防车来灭火,但凑巧的是,今夜狂风大作,结果使火焰越烧越旺,火势逐渐控制不住,甚至蔓延到了旁边的几处住所里哭声,喊声,尖叫声,警笛声,火焰燃烧的声音,这些旋律构成了一部混乱的交响曲,作为这场死亡演出的闭幕。今夜过后,高松灯和干旱爱音将以特别的方式为世人永远铭记。爱音回到了灯躺下的位置,和她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热浪扑在自己脸上。灯终于如愿以偿,她以烈火赎罪,换来自己的新生。“小爱,想要听我唱歌吗?”卧在爱音怀里的灯忽然说道。“唱什么?”“春日影。”“你们不是永远也不会演奏那首歌了吗?”“不,此刻便是永远,此后即是永恒。”家具燃烧的噼啪声成为灯的伴奏,欢快跃动的火精灵自愿充当她的观众《春日影》的旋律,在这世上最后一次响起。“内心满是憔悴,眼神游离不止。”“我在这世界孤独一人。”“在不断凋零的春季中。”“每年都只感到冰冷。”天花板塌陷,盖过了歌声。等到警察和消防员冲进废墟,只搜寻到了两具女尸。她们的皮肉因烈火焚烧而粘连在一起,即使这样,她们也还是没有松开彼此。————————眼前惟余一道白光,灯有些不知所措。她极目远眺,看到一群等候已久的人。为首的蓝发女孩伸出手,邀请着她,正如生前那样。“灯,欢迎来到新世界。”暗夜中乍现一丝光明,东京的黎明到来了。东京的一所医院内,十名女婴在同一时刻诞生。她们带着前世的寄托,注定要完成不平凡的使命。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