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职化

作者:遵纪守法五十铃

1

都来孕吧了不写点逆天的怎么行要写就写最逆天的
灵感来源于经典作品say MaMa

2

“人心理动力可分为四大类，力比多、攻击力、关系、自恋，其中力比多可以通俗理解为性…”
“在弗洛伊德看来，女性有着先天的同性恋倾向…”
“…在青春期的春梦中，血亲成为梦境的一员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堂表兄弟姐妹、亲兄弟姐妹，乃至父母祖父母都有可能成为梦境的一员…”
“…亲职化的儿童实际上在扮演他/她自己父亲/母亲的形象，在东方社会的语境中常常会被认为‘乖巧’‘懂事’，这样的后果到了成年后才会显现…”
“……”
也许是看大段文字看得双眼酸痛，素世熄灭了手机屏幕。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现在正是凌晨三点。在旁人看来，这应该只是一次无比正常的半夜惊醒。可能是美梦中止，也可能是噩梦所扰，但真正情况只有素世自己知道——
在梦里，她上了自己母亲。

3

素世依然记得梦里的场景。
一切开始于母亲久违地回到家。然而，回到家的母亲却毫无预兆地开始指责自己。内容从房间打扫得不干净，一路延伸到学习不够努力，再到总会得罪他人的批评。
她甚至还提了前不久祥子退出乐队的事情，还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的素世没有好好沟通上。一气之下，素世将那个妇人推倒在地。
之后的场景不便多说。现在的素世仍能感受到残存于手中名为支配的快感。可是，在快感之后，是与其同等的负罪感。
身为女儿，你怎么能做这种梦境呢？
素世吓出一身冷汗。
尝试再次入睡无果后，她开始在手机上翻阅有关的资料尝试给自己梦境一个解释。当然，这样的尝试也以失败告终。
“……先去看看妈妈的房间吧。”
没错，和梦境一样，母亲今天确实也回到了家。现实中自然没有发生什么雷普事件，母亲只是简单地撒完娇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看看母亲有什么需要的吧。”
素世穿上拖鞋，走向了母亲的卧室。到了门口，她有些惊讶地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的，从中还传出微弱的灯光，以及微弱的声响。
母亲好像还没睡。
“母亲在干什么呢……”
好奇心驱动着素世朝门口贴近耳朵。她听清了母亲的低声呢喃。
“素世……素世……”
怎么晚了，母亲为什么在呼唤我的名字呢？更强烈的好奇心让素世的目光投向了门内。随后，她惊呆了。
自己的母亲赤身弱体地躺着床上，手指在自己的禁区拨弄着什么。
“素世……素世……”
哪怕还只是国中生，素世也知道这个动作是什么含义。

4

“母亲……居然拿我……”
素世几乎吓呆了。然而，惊吓之外，另一种感情也浮现在素世的心底——
狂喜。
她仿佛感觉到，自己大逆不道的行为，仿佛有了那么一丝一毫的合理性。
“先不打扰妈妈……”
素世转身离开。但好巧不巧，素世不小心推了下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
“谁？！”
素母警觉地朝门口望去。素世撒腿就跑，她也不知道，母亲是否发现了自己。
所幸，直到日出前，一切相安无事。

5

先睡觉了
为什么没回复，是不够逆天吗

6

天明。
一切相安无事。就连撞见母亲行欢愉之事也好似上一场梦的延续。素世起身换好校服为母亲做起早餐，黑色长发的妇人仍坐在桌边看着最新的经济新闻。一切如每个母亲在的早晨一样。
想想也是，身为企业家的母亲，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抱有如此逾距的想法呢？
素世操纵着咖啡机。她看了看表，距离母亲的私人司机抵达楼下还有20分钟。从母亲昨晚回到家的世界算起，这次母亲在家的世界依然没有超过12小时。除去睡觉休息的时间，估计也就3小时左右。
3小时，这就是她与母亲两条线交汇的长度。
上一次见面已不知何时，下一次再见恐怕也是遥遥无期。
想到这，素世眼中闪过一阵伤感。一个走神，一个不慎，居然打翻了滚烫的咖啡杯！
“哎呦！”
“素世，你没事吧！”
所幸，只有星星点点的咖啡溅到素世手上，用凉水冲洗便已有余。但另一件事，却让素世颇为在意。
母亲握住自己的手，好像是她昨天用过的手。
“我…没事。”
素世轻轻甩开母亲的手。
“我自己…能处理。”
扭扭捏捏，支支吾吾，是个人都能感觉到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那…好吧，我就先下去了。”
素世妈用袋子装起素世做的三明治，下了楼。

7

黑色高级轿车上，素世妈歪着头，思索着刚刚的场景。
“果然当时在门外的是素世吗……”
黑发妇人歪着头，内心可谓五味杂陈。
两个月前，当素世在闲聊中告诉自己加入了一个由同龄人组成的乐队后，素母第一次意识到素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去铺路的女孩了。她有了自己的生活，有了自己的朋友。
女儿长大了，自己也得向前看了，接下来要干啥呢？素母在脑海中勾画着自己的未来。企业经营良好，女儿也算乖巧懂事，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估计便是家庭了。前夫对自己的伤害实在太深，如果要再婚，该选个怎么样的人呢？
首先排除容貌。到了这个年纪，容貌已经勾不起自己的兴趣。
其次排除年龄。素母自认为还算开放，对于双方相差巨大的婚姻，自己也能结束；
最后排除经济实力。自己就是为了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在离婚后学着投资创业，自然不会再回去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一个更强的人手里。更何况，就财富水平而言，素母真不觉得有几个人能胜过自己。
果然还是得看性格啊。首先得足够成熟，能忍得下我撒娇；其次得够聪明，不会随便把我们的私事往外说；最后还得会持家一点，能帮我打理家里的事情……
素母的思维继续发散。也许，不是男性也行？如果说女性的话，最好有着栗色的长发，还有水蓝色的眼睛——
突然一阵恶寒刺激了素母全身。等等，那不就是自己的女儿吗？素母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自那天前，素母就频繁地在梦中梦见自己的女儿——不是母女间饱含亲情的温馨日常，而是更加地情色的、成人化的场景。把自己推倒的素世，被自己推倒的素世；勾引自己的素世，被自己勾引的素世……
自己是素世的生母，在肉体层面对素世的了解恐怕没有人能胜过自己，所以这些情景自然也是无比地真实。
自己努力地想把这些情景赶出脑海，可唯一的结果，便是再次闭上眼时更加激烈地反馈回来。在两个月的漫长反复中，她屈服了。她试着用这些想象，做一些不太得体的事情。
最终结果，便是昨晚门口的吱呀声。
“果然还是太离谱了……”
思绪回到现在，负罪感包围了素母。
“今天晚上，买点礼物再回去看看素世吧……”

8

素世觉得自己大概是坏掉了。
昨天的梦挥之不去，以至于白天在月之森上课时都无精打采。那个梦仿佛有什么魔力，明明是道德上绝对反对的事情，可却越品越甘甜。本来以为是学习压力惹的祸，可回到家后，这种古怪的感觉却越发膨胀。
特别是当她看到客厅桌上自己与母亲的合照时。
她又想起昨天撞见母亲行不得体之事时的场景。一个女儿撞见了她的长辈把她当做自渎的配菜，她会感受到什么？恐惧？害怕？愤怒？尴尬？这些情绪素世或许有，但都被一种情绪压倒——狂喜。
我的母亲，比我更下流。
我用下流的母亲做下流的事情，很合理吧？
素世抿了抿下嘴唇。她很清楚自己心里想做什么，也很清楚，如果这件事暴露，没有任何人可以接受——包括自己。但她忍不住了。
自己或许还有着最后一丝理性与道德，但这一丝理性与道德在心底的激情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就一次，就这一次，没问题吧？
她拿起桌上的合照走回自己房间，轻轻褪去衣物。素世躺在自己天鹅绒的大床上，她褪去月之森的校服和衣物，赤裸着皮肤与空气接触。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的手指徐徐向下，触碰着自己的禁区。
有些事情是先天的，青春期的少女知道该怎么做。
“母亲……”
她看着那张合照，照片上是还没上月之森的自己和还没成为大企业家的母亲。她见过母亲和父亲的争吵，见过暴怒的父亲用巴掌把母亲在地。她陪过母亲大哭一场，也陪过母亲到政府部门登记离婚。她和母亲一同经历过创业初期的艰难，也和母亲一同赶走过自己发迹后上门纠缠的父亲。
她不知道“父亲”对自己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自自己成为“长崎素世”的那一刻，自己就下定决心要替父亲保护好母亲。
而现在的自己，正在拿母亲当作不雅之事的配菜。
我真该死啊，素世在自嘲道，小时候的自己知道现在的我变成这样，一定会恨死我吧。
所以，就这一次吧。
亵渎她，使用她，最后变回守护她。发泄我，杀死我，最后变回“长崎素世”。
所以，就这一次吧。
素世释放了脑海里最疯狂的想法。她想象着为了给自己制造惊喜的母亲突然回家，推门而入后目睹了行不雅之事的自己。怒而失控的母亲想抓住自己，但却被自己反一步摁在床上。
想象越发疯狂，手指也越发变快。伴随一阵潮湿，欲望被彻底释放。
“就这样吧…”
素世睁开了眼睛。随后她便见到了，站在卧室门口已经完全愣住的母亲。
这一次不是想象。
有些事情是先天的，比如如何干坏事；
有些事情是后天的，比如如何应对干坏事时突然回家的母亲。

9

“母亲…”
素世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母亲，愣住了。可随后，肌肤上传来的冷意告诉她一件事——
她还光着。
“啊！不要看！”
素世本能地裹起被子躲避母亲的目光，可这一弄却把先前握在手里的双人合照丢下了床。那照片带着相框咕噜咕噜地滚动着，好巧不巧地在素世母亲的脚步停下。
“这是….”
在素世惊恐的目光中，素母俯下身捡起那枚照片。随后，她的表情也变得惊恐。
“素世，你居然…..”
这一刻，素世第一次知道了实际上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

10

出乎素世所料，母亲没有对她多说些什么。素母只是让她穿好衣服坐到客厅里，她有些事情得和她讲讲。
“……”
素世忐忑不安地在客厅里坐着。母亲为她煮了壶茶，素世的思维也如茶水中的茶叶般上下翻飞着。
母亲会做什么呢？把我骂一顿？还是借此教育一下我？亦或者——
素世看了眼门口，咽下了口水。
事情……应该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吧？
惶惶不安中，素世看着她的母亲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腋下夹着一个相册般的册子，还上着锁。
“这是……”
素世没见过这东西。它看上去有些旧。
“没事，你先坐着吧。”
母亲用钥匙打开了那个旧相册。相册的主角是一个黑发的小女孩，容貌与身旁的母亲有些相像。相册每张照片旁边都有标注着日期。
素世从头开始翻过每一张照片。第一张照片的主人公大概才七八岁的样子，穿着精致的洋裙，对镜头露着笑容；第二张照片她已经有了十一岁左右的样子，穿着泳装在海边戏水；而过了几页的最后一张，照片的主人穿着一件颇像月之森校服的青蓝色裙，在镜头前露着微笑。
“母亲……这是你吗？”
“嗯，”身旁的妇人点了点头，“当初你外公还在世的时候，我也算个大小姐呢。”
她看了眼最后一张照片上的自己。
“当时的家境还不错，我还读的起月之森呢。”
“这样……”
照片上母亲胸前月之森的徽章仿佛在闪闪发光。
对啊，母亲也是自己这个年纪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呢？素世笑了。母亲是个成熟的成年人，哪怕是这样如此偏离正轨的行为，也知道如何温和而不失态地去纠正。
“我明白了，母亲……你是想告诉我你也曾经年轻过，所以对于自己的错误，不要太耿耿于怀吗？”
素世笑道，抹去眼角因不安而流出的眼泪。看着自己的女儿，夫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看上了哪张就直接拿去用。”

11

“母亲？！”
素世显然是被搞蒙了。
“这…通常来说，身为母亲，说这些不好吧？”
以社会常理而言，一个母亲绝对不该说出这些话。
但……
“我们也不是能被‘通常’概括的人啊。”
素母苦笑道。
“素世，昨天凌晨站在门口的就是你吧？”
“诶….”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吗。
“那个，母亲…”
“不，不用想太多。”
素母看着素世海蓝色的眼睛。
“其实，我们可以相互帮忙。”

12

三年前，母亲的企业刚刚起步的时候，素世就帮过忙于业务的母亲处理一些相对不那么重要的报表。在那时候，她觉得作为女儿帮助母亲是天经地义的。
但现在……
“母亲，这样真的好吗……”
母亲的妇人褪去衣裳，赤裸着躺在自己面前。
自己也赤裸裸地骑在她的身上。
“不要想太多，”母亲开口道，“你只是在帮我，就像三年前一样。”
“……嗯。”
素世闭上了眼睛。
一些原始的本能被唤醒了。她回到了记忆开始之前，回到了尚且还在用嘴巴感受这个世界的原始时期。她吸吮着已经干枯的泉水，探索着再无来者的通道。
她征服着，她征服了自己的起源，强迫者她服从自己的意志，任由自己摆布。
她给予着，她抛弃了自己的外壳，撕开自己虚伪的外表，如太阳般给予自己唯一的选民光与热。
她享受者。他者与自我、外在与内在，一系列定义着“何以为人”的规范在原始的本能中融化。
她成为了世界，她成为了自己。

13

“那个……母亲……刚才怎么样……”
结束后，两人坐在餐桌上，有些尴尬地看着对方。
“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弄了一个多小时呢……晚饭都没吃。”
时钟上的指针指向9点整。
“要不我去叫下外卖？”素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都行……”素世揉了揉脸颊，“其实我有件事情想问下母亲……母亲是胸部派吗？”
“诶？”
“就，刚才被母亲吸得有点疼，”素世红着脸，“第一次做……有点意外。”
“这……”
就连素母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女儿在某些方面太诱人了。
“如果素世介意的话……”
“不，我不介意……只是我在想一个问题。”
素世看着母亲的双眼。
“母亲，我们……还只是母女吗？”

14

生活还在继续。
在外人看来，长崎家并没有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黑发的夫人依然在繁忙于事业，栗发的少女依然勤奋于学业。如果有什么新变化的话，便只是长崎家的女主人仿佛比之前更经常回家了。夫人也会在少女放学回家的时候偶尔自己开车去接女儿。
母女俩的关系看上去更好了，在外人看来仅此而已。
但真正的内幕只有母女两人知道。
“母亲，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吗？”
黑色高级轿车上，素世的脸变得比路口的红灯还红。
“会不会……”
“素世果然介意吗……”母亲也揉了揉脸颊，“之前素世说想试着堵车时在车上做，我还以为——”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素世红着脸，“我只是……有点害羞。”
“没事的素世，不用勉强自己——”
母亲回头看向素世，却只见对方已经敞开了衣服。
“母亲，来吗？”

15

这绝对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事。
这绝对不是一个负责任、有理智的母亲该做的事。
素母在心底咒骂着自己。
可事实是，她已经捧起那块面团，品尝着上面的红点。
“嗯……”
素世努力忍耐着。尽管车四周已经贴上了防窥膜，可奇怪的动静也会让人起疑心。
她努力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响。可女儿越是这样，素母越是舔的起劲。
就连素母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到底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女儿太过诱惑，还是某种报复。
是的，报复。
她觉得自己女儿享受到了自己在当时的年龄未曾享受到过。
在她十六岁那年，家庭突遭变故，她一下子从月之森的大小姐变成了普通打工妹。母亲离家出走，自己跟着父亲长大。
其实想想，自己的生命里的母亲确实是缺位的。所以有了如此乖巧的女儿后，便不由自主地从自己女儿身上寻求本应从母亲身上找到的爱。
可是，爱找到了，恨呢？
女儿给了我母亲般的爱，而我对母亲的恨，又该找谁发泄呢？
素母吸吮着，如新生儿般带着满腔的爱与满腔的恨榨取着女儿胸前榨不出任何乳汁的泉眼。
我产生了你，我创造了你，所以我可以支配你，融合你，让你感受我曾经所有爱与恨。
“母亲，那个……有点疼。”
可素母并未领会。相反，她开始脱下外套、衬衣。
她很想知道，支配自己这样一个温顺可爱的女儿，会是什么感觉。
以及自己这么温顺可爱的女儿，反击起来会是怎么样。

16

更新被度娘吞了
顺便问问贴友想看什么样的结局，是母女百年好合还是分手？

17

“素世，我错啦！”
回到家后，素母一个劲地向女儿道歉。
“车上是我一不小心玩太大了，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素世拨了拨头发，“是谁玩我玩得太投入，通车了都没发现，还差点吧交警吸引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
素母双手合十。
“给我次机会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什么都会做的……”
素世转了转眼睛。
“那么，阳台可以吗？”
“诶？”
“而且……”
素世贴近了母亲。
“我要在上面。”

18

复式顶层，百米高楼，一个俯瞰便能将大半个城市收入眼中，这便是两人所在地。
这上面的风景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此刻的素母恐怕无心欣赏。
“素世……这样真的好吗？”
她双手被素世用领带反绑，靠在阳台的玻璃栏上。
“在这里做，万一——”
“你是母亲，你可以拒绝，我会听你的。”
素世笑道。
“所以，母亲不愿意吗？”
“……”
“只要母亲一句话，我就可以停下。”
“……”
素母沉默了。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做些什么，但另一些东西告诉她，不要这样。
顺从她，顺从她就好。
“……”
素母感觉素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对素母而言，缓缓脱去衣物是件很奇妙的过程。你将你自己交给了别人手中，让她一点点剥开你的外壳，展现你真实的自我。而且，当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你女儿的时候，便有了些别样的化学反应。
“母亲，好了。”
素母睁开眼睛，她最耻辱的一面借助玻璃的反光出现在她的视网膜里。
“好……好羞耻。”
脚下100多米的人们，绝对想不到她们的头顶上居然有着这样一对母女。
而过去的素母也绝对想不到，如今的自己居然变成了这样。
但这又算什么呢？自己和素世，早就不是一般的母女了。
素母闭上眼睛。
“素世，来吧。”

19

这种完全暴露自己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素母以极近的距离看着自己女儿。亚麻色的长发，宝石般的瞳孔，无论她在他人眼中是怎样的形象，此刻都只能由自己独享。
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宝物。无论她是温柔，亦或激烈。
只是…
“母亲，我们还是母女吗？”
母女躺在阳台的沙发上。素母知道，该正面面对这个问题了。
“素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之前参加的那个乐队，它的建立者退出了。”
素世咽了口水。
“很长时间，我都把它当做第二个家。”
“素世…….”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回家就把我骂了一顿，我气不过便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梦醒之后我去查看你的房间，惊讶地发现你居然也在做这样的事情。”
素世看着地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多希望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一场梦啊。在梦里，无论做了多么出格的事情，都可以用‘梦’来辩解。可……”
素世有些哽咽。她抬头看向母亲。
“梦总得要醒的，可是……我已经做出了常人所不耻的事情。”
“母亲，我们还是母女吗？”
素世再次问道。
“素世…….”
哪怕阅便自己的经历，也找不出哪怕一件有助于教你怎么和做过出格事情的女儿相处的事情。
毫无疑问，我们已经偏离正常的“母女”太远了。
“没有一个合格的母亲会与自己的女儿做这些事情的。”
素母说道。
“的确…”
素世的失落肉眼可见。
“但是——”
素母捧着素世的脸。
“我们早就不是正常的母女了。”
素世将属于自己的宝藏拥入怀中，即像亲人，又像情人。
———FIN———
正文部分大概就这些了，如果大家还想看的话，之后可能还会写点后日谈